“是划七星赶月令、五行生克令,还是一月三捷令?随你挑!”司马六少不紧不慢的也挽起袖子,眯眼瞅着闵大少。
“你觉得划拳就不消用脑筋了?蠢!”司马六少猛敲了闵大少一个爆栗子,痛的闵大少‘唉哟’一声,眼泪都要出来了。
司马六少看了眼一脸等候看着他的李兮,又瞄了眼罗大,再斜一眼冲他摩拳擦掌、一脸对劲的闵大少,笑眯眯先点上了闵大少:“好!来,六哥先陪你玩上个三局五局!”
司马六少的脸也有点泛白,罗大倒还好,看看一脸讪讪的李兮,再看看神采发白的司马六少,俄然噗一声笑起来,“这游戏除了师祖,约莫也就……那位爷能陪李先生玩了。”
闵大少跳下炕,干脆利落的又爬了一圈,跳起来也不坐回炕上了,站在炕前,一手叉腰,一手出拳,气势澎湃的……又输了!
“停停停!”闵大少一声尖叫,“我姐赢了!哈哈哈哈!我姐赢了!不愧是我姐!六公子!请!快快快!过来好好爬一圈!”
司马六少的神采白里透出了丝丝青色,李兮干笑几声,“我们也不喜好,就是……师父特别喜好玩这个,要不我们划拳吧,赢了喝酒……”
闵大少的赌品那是没话说的,将前襟往腰带里一掖,趴在地上,沿着炕边墙角,认当真真在屋里爬了一大圈,爬回炕前跳起来,接过帕子净了手,就开端叫阵:“再来!这一回算你运气好!”
“好!开端了?”
“不喝酒,还无能甚么?”李兮闷闷的看着仿佛有些云笼雾罩的湖面。
李兮干笑几声,“我们……就玩猜器官吧,上一道菜,先判定这是甚么肉,哪个部位的,生过甚么病没有,如果人的这个部位、这个器官,轻易生甚么病,有甚么症状……”
闵大少镇静的挽起袖子,论诗词文章玩心眼他不可,划拳,他还能怕他不成!非得让他好好爬几圈不成!
闵大少连续爬了六圈,总算品出点味儿,“这不成能!你必定……”
“那你畴前过年过节的时候,和师兄师姐都玩甚么?”司马六少到底聪明,心眼转的快。
“抹牌吧。”闵大少仓猝挤过来建议,李兮从速摆手,她晓得牌就是叶子牌,白芷和白英试图教过她,吐血而退。
“两厢甘心!去吧,好好给爷爬一圈!”
“别喝了。”司马六少有几分惭愧,他刚才那些话,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