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以后,你在上,乔四爷是醉了,还是睡着了?”李兮接着问,陆离微微昂首眼望屋梁,有这么个媳妇儿,他得淡定。
李兮扶着陆离站起来,看着金氏道:“你们两个一起,乔四爷先和她,以后乔四酒多又累了,你还****正旺,就喂乔四吃了丸药……”
“我想……伶仃问几句。”
对于乔四这个抱病过程,他实在无话可说,这算是被女人强奸的一病不起吧!
李兮看着两人,迟疑的扫着四周。
“来人,把太太扶起来!”扶着丫头勉强站起来的米氏气味虽弱,腔调却峻厉倔强的叮咛道,“他自作自受,作到没了命,能怪得了谁?如何能怪别人见死不救?自作孽,不成活!”
陆离神采变了,李兮苦笑,“我这会儿没力量给他缝合,接通尿路,缝合白膜,不象你想的那么轻易,抱愧得很。”
东厢,米氏扶着丫头出来,靠着东厢门口坐下,目光清泠的看向李兮,李兮被她看的有种被冷风吹过的感受,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李兮惊奇的看着神采潮红的米氏,米氏却没看她,直视着小钱氏,“夫人那边,我去领罚,毫不连累你和老爷!”
乔老爷挪出去,眼巴巴看看李兮,又看看陆离,小钱氏紧紧拧着帕子,孔殷的看着李兮,想开口问又不敢先开口,只急的喉咙里难伸脱手来。
“嗯。”李兮看了眼东厢,“他最多还能活十天摆布,现在他尿道断了,一排尿就痛如刀割,并且排不出来,尿水倒流,内腑就会中毒衰竭,死的极其痛苦。”
“乔四爷用甚么东西扎住子孙根的?他本身扎的,还是你给他扎的?”
乔老爷傻住了,小钱氏冲着李兮扑过来,“求求您,发发慈悲吧!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喝了大半斤黄酒,用了……用了药。”跪在右边的极媚气女子抖着声音答道,李兮多看了她几眼,这大抵就是小妾金氏了,确切标致的象只狐狸精。
陆离悄悄抽了口气。
李兮拉着陆离的手站起来,“转头我让人送点药过来,现在我也就能让他走的不那么痛苦。”
“壮阳的药?那药他用了几年了?”
没等李兮说完,金氏眼一翻,已经吓晕畴昔了。
“好,我陪你?”
“求女人赐方,等他好了,我必然好好经验他!”乔老爷长长松了口气,知根就能治,不愧是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