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孙大夫呵呵了几声,“刘兄,别忘了,她背后站的是梁王府,那位陆二爷,号称白起再世,他甚么不敢想?甚么不敢做?若论诡计狡计,谁能比得过他?若论心狠手辣……”孙大夫悄悄打了个寒噤,“刘兄,这世上有梁王府不敢想、不敢做的事吗?”
孙大夫目亮光闪,往前挪了挪,凑到刘太医面前,“鄙人有个族侄,是京府衙门的书办,一早上,先是闵老夫人身边最得用的邹嬷嬷陪着闵大少爷和一个女子去了衙门,接着陈紫莹和司马六少爷也到了,一起进了娇蕊停灵的屋子,半个时候后,司马六少爷命人抬了娇蕊的尸首,送进大相国寺停灵,接着,就让人砸了刘兄的医馆。”
孙大夫利落的笑道:“刘兄不必客气,我们之间,哪用讲这些虚礼?不瞒刘兄说,刘兄医馆被砸时,我恰好颠末,实在吓的不轻,没想到这都城竟有人敢砸刘兄的医馆!从速过来看看,那恶人明天能砸刘兄的医馆,明天就能砸别人家的医馆!实在让民气惊惊骇!”
“刘兄客气了!”孙大夫笑的镇静,站起来连连拱手,“鄙人就不打搅刘兄了,刘兄留步!留步!”
“刘兄如果医术不精,这天底下谁还敢说本身精通医术?刘兄但是圣手药王的开山大弟子,这天底下除了圣手药王,也就数刘兄了,刘兄这医馆被砸,鄙人倒听到了几句闲言碎语。”
“她打我的主张?她能打我甚么主张?”刘太医发笑。
“师父的门徒?”刘太医更加惊诧,随即发笑,师父有这么个门徒?他向来没传闻过?那不成笑话儿了?
刘太医脸上的笑容板滞了半晌,长叹了口气,摆动手道:“孙兄不消多担忧,是鄙人医术不精,怨不得别人,砸了鄙人医馆的,是司马相公家六少爷,算了算了,这件事鄙人不想再提,已经畴昔了。”
“那就不晓得了,她说她懂,陆二说她懂,谁敢说她不懂?鄙人确切亲目睹她治过一个病患,可阿谁病患的病,鄙人早就确诊了,被她讨了个巧,我们常常看戏,那戏台上的伶人,演起大夫也头头是道,望闻问切,要不是在戏台上,谁能看出来她是伶人?她懂不懂,这个……鄙人实在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