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夫利落的笑道:“刘兄不必客气,我们之间,哪用讲这些虚礼?不瞒刘兄说,刘兄医馆被砸时,我恰好颠末,实在吓的不轻,没想到这都城竟有人敢砸刘兄的医馆!从速过来看看,那恶人明天能砸刘兄的医馆,明天就能砸别人家的医馆!实在让民气惊惊骇!”
“竟是如许?”孙大夫一脸震惊、愤然,折扇在手内心打的‘啪啪’响,“刘兄不晓得,这位李女人说她是圣手药王的门徒,鼓吹的全部太原府无人不知,她自夸医术高超、入迷入化,就是传闻她是圣手药王的门徒,刘兄的师妹,鄙人才心甘甘心摘了那块匾额。”孙大夫忿忿然,又是点头又是感喟又是气愤,时不时瞄着刘太医,较着是要挑事。
“那就不晓得了,她说她懂,陆二说她懂,谁敢说她不懂?鄙人确切亲目睹她治过一个病患,可阿谁病患的病,鄙人早就确诊了,被她讨了个巧,我们常常看戏,那戏台上的伶人,演起大夫也头头是道,望闻问切,要不是在戏台上,谁能看出来她是伶人?她懂不懂,这个……鄙人实在不好说。”
刘太医脸上的笑容板滞了半晌,长叹了口气,摆动手道:“孙兄不消多担忧,是鄙人医术不精,怨不得别人,砸了鄙人医馆的,是司马相公家六少爷,算了算了,这件事鄙人不想再提,已经畴昔了。”
孙大夫目亮光闪,往前挪了挪,凑到刘太医面前,“鄙人有个族侄,是京府衙门的书办,一早上,先是闵老夫人身边最得用的邹嬷嬷陪着闵大少爷和一个女子去了衙门,接着陈紫莹和司马六少爷也到了,一起进了娇蕊停灵的屋子,半个时候后,司马六少爷命人抬了娇蕊的尸首,送进大相国寺停灵,接着,就让人砸了刘兄的医馆。”
“这位李女人本年不是十四就是十五,说是自幼跟在圣手药王身边习学医术,两三年前才下的山。”孙大夫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刘太医。
“刘兄莫非没传闻过这位李女人?刘兄竟然不熟谙她?”孙大夫摆出满脸惊诧,“这如何能够?她但是圣手药王的门徒,刘兄竟然没传闻过?这不成能!”
刘太医拧起了眉头,“她竟敢在太原府冒充师父的弟子?到了都城,莫非她还敢冒充?师父就在城外山上!”
“她真懂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