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老夫人的面子这么值钱!
李兮一阵猛咳,两万银子!天哪,他如何跟闵老夫人说的?他不是拿刀拿枪打劫了闵老夫人吧?
“让我谅解柳七蜜斯吗?”
杨公子脸上笑意更浓,又笑又叹,他有点明白她的聪明和痴人了,她极其聪明,痴人是痴人在对情面油滑一无所知。
“那要关到甚么时候?”
“柳七深得柳相和夫人随氏心疼,随老夫人让人传了话,要亲身过府给你陪礼报歉,我作主替你回了。”
“前一阵你给我的那些方剂,确切极其管用,二爷……”陆公子‘二爷’两个字说的含混打滑,一闪而过,“不能白用你的方剂,等回到太原府,铺子、庄子、现银,只看你喜好甚么。”
天哪!八百亩地,两万两银子!另有陆二爷的‘只看你喜好甚么’
李兮半张着嘴,一脸板滞,她完整懵掉了,两个庄子,八百亩地,她的?
她明天一头撞进财神爷怀里了?
杨公子看的发笑,忙抬手掩着嘴,侧过甚轻咳了几声,“你……这不算甚么,我……转头再跟你细说,这一趟多亏了你,我们的好处不但这些。另有,明天闵府那场事,华家六蜜斯和闵家蜜斯也掺在中间,为虎作伥,从柳府出来,我就去了华府,见了闵老夫人,闵老夫人……”
“因为你医术不错,柳相公先是拿了几间药铺,我替你回了,那几间铺子都在都城,不好打理,我作主,替你挑了一大一小两个庄子,一个六百多亩地,中间有一座山,另有个小小的温泉,另一个两百来亩,都是不错的庄子,离梁地很近,我已经让赵大带人赶畴昔盘点查收了。”
“柳七会一向关在祠堂里,直到我们分开都城,或者,你如果感觉不解气,我们分开都城,也不准她分开祠堂。”
李兮听呆了。
李兮两只手一起揉着额头,她有点晕,她太晕了!
“是我忽视了。你身边没有得心应手的丫头婆子,没人教诲你,如许不可,我给你挑几个近身服侍的人。”
“你想把她关到甚么时候,就关到甚么时候。”话很刻毒,杨公子的声音却非常和顺,“柳七所作所为,如果放在苏家如许的礼法严苛的诗书大师,就算不给她一根白绫缢死,也得软禁毕生,柳家如何会因为她这么个蠢货获咎梁王府,影响柳家女儿们的清誉?”
杨公子含混了下,咽回了闵老夫人那一通范围更广的惩罚,她还不懂这个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