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先生不懂这些事,那他还能问谁?这府里没人可问,这汴都城……也没人可问!
陆离阴沉沉一言不发,崔先生也不说话了。
崔先生神情微变,好一会儿才勉强笑道:“王爷谈笑话儿呢,我哪有……哪有的事。”
“唉!”崔先生重重叹了口气,“我这是替陆家着想,替梁地着想,有了好媳妇,才有好子孙,有了好子孙,二爷和大爷出世入死,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才气定得住,才气传下去。”
陆离转头斜了他一眼,“那先生说说,女人为甚么活力?”
“那你的意义呢?”
“呃!”崔先生噎着了,女人为甚么活力,他一个四十奔五的老光棍,他如何能晓得?“女人?活力了?”
陆离忍不住‘哼’了一声,他贤明到致,也就是说,归去跟阿娘交不了差的时候,责备都是他的?
“当时候又不晓得苏家女人甚么样儿,我也是听了二爷那句奢糜才想到这些,都是二爷贤明而至。”
陆离脚下一顿,从眼角横着他,崔先生一阵干笑,“小女人么,一会儿活力一会儿笑,要不如何叫小女人?照我看,二爷先把小女人们为甚么活力的事放一放,另有闲事儿呢,我们临来前,老太妃千丁宁万叮嘱的事,二爷得从速了。”
“女人活力这事,二爷是问道于盲。我一人用饭百口不饿,身边就几个小厮,二爷问我女人的事,我哪晓得?”崔先生毫不客气的摊手表示你问错人了。
“二爷的婚姻干系深广,当初选了苏家,我们考虑的是老苏丞相的忠义刚烈,让那些讲究时令或是心胸前朝的文人士子们,都极敬佩苏家,我们能和苏家联婚,于收拢民气一项上大有助益。”
崔先生感慨了,“提及来,前朝崩亡,也是因为子孙笨拙不贤,当初仁宗如有太祖非常之一,也不至于被临川王等闲到手,若不是仁宗无能脆弱,临川王也不敢生了不臣傲慢之心,一杯毒酒灌死了仁宗。仁宗无能,英宗无能,皇上就得了天下,天道循环,当今几个皇子,跟当初的仁宗、英宗有甚么别离?不幸天下百姓,不过安宁了十几年。”
“前朝的前朝,两代而亡,也是因为子不肖父,没有才气守住祖宗基业,提及来,二爷这媳妇儿,我感觉最首要的是人,俗话说得好,一个好媳妇,三代好子孙,二爷得娶个好媳妇,生几个青出于蓝的儿子,这才是最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