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这游云掌算是内家还是娘家?”李云初问道。
黑衣人亦是哈哈一笑:“你便是李文靖了,我是拿人财帛,替人消灾,你此番开罪了我们侯老爷,侯老爷心肠刻薄,让我来经验经验你,教你今后夹着尾巴做人。”说罢便欲脱手。
李文靖啼笑皆非道:“未至武境颠峰,你想走火入魔都难,难不成你自发得是武境妙手了?”
“这是当然,说话不算数算甚么男人汉,孩儿必然不负爹爹厚望!”
李云初咕哝两句还是挣扎着起来了,一起小跑追上了李文靖,“爹,你看我不顾病残之躯也要勤练不辍,孩儿是不是很给您白叟家长脸?”
“静气凝神,神意守一,听息入静,天人合一,意气随息,形骸俱忘……耳无所闻,目无所视,心无所思,身无所依,六合天真,致虚极,守静笃。”李文靖几次念了几遍,李云初堪堪记着。
接下来连续几日,均是又几名黑衣人拜访,但无一例外,都是被李文靖轻松打,唯有这最后一人,依口音所辨,并非本地人士,使得一手好剑,逼得李文靖使出五行拳连环拳,再变幻为十二行拳,最后以龙拳扣住来者左手手腕,又以一招蛟龙出海将其震伤。
李云初翻翻身迷含混糊道:“爹,我胳膊酸腿痛浑身脑袋疼,动不了了。”
李云初晨起习武,白日劳作,傍晚便已哈欠连连,这时便早早会周公去了。李文靖身边才子也已沉甜睡去,伸手帮她盖上床单,本身也闭目睡了。俄然李文靖展开双目,此时门旁的老黑狗也竖起耳朵,一副狗脸满面警悟,李文靖悄悄起家,行至老黑身边,悄悄抚摩两下,老黑这才安宁下来。
李云初见李文靖面带伤怀之色,心下有些担忧的问道:“爹,你没事吧?”
李云初听到习武另有变傻的风险,心下一阵犯怵。李文靖让李云初盘膝而坐,依神意诀第一句修习,只道心机安好便可,又叮嘱道:“意守丹田,丹田便是肚脐下三寸之处。”
李云初听到这么多的冷僻门派功法,一时有些混乱。
李云初昂首望着此时形象非常高大的父亲,当真点头道:“孩儿晓得了。”言毕李云初面北跪下,神采果断的许下誓词。
这名黑衣人停下去势,似是在考虑李文靖所言,李文靖见黑衣人成心和解,持续道:“这几****便待在家中,对外称病便是,想必瞒过候员外并不是难事。”
这一日李云初倒是学会了游云掌的前十八式,只是行动生硬迟缓,李文靖安抚道:“今后多加练习,熟能生巧,细心体味此中方法便可。初儿你既然决计练武,爹爹便要对你有所要求,武道贵在持之以恒,今后不管风霜雨雪、寒暑易节,切莫间断修炼,这点你可否做到?”
一听到本日不必下田除草,李云初顿时童心大悦,以手抚掌道:“今儿风和日丽,天朗气清,恰是回笼一梦的大好光阴啊!”
李文靖又道:“这六阳真气只可阳时修炼,便是子时、丑时、寅时、卯时、辰时、巳时修炼,阴时千万不成修炼,记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