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轩上前一步拱手道:“鄙人广玄真人坐下弟子冷轩,特来向贺拔前辈请教高招。”贺拔烈道:“符俊意在那里?那小子武功也不错,鄙人想和他过两招,老夫不想欺负长辈!”丰神道人神采宛然道:“俊意师弟仙去多年,中间莫要佯装不知。”贺拔烈面露震惊、可惜神采道:“此话从何提及?”贺拔烈似是又想起甚么:“方云昌兄弟二人呢,徐锦秀安在?”
未几时一名西域胡人装束的男人大踏步走进真武堂,那男人眼中精光四射,太阳穴鼓起,明显是内功已达登峰造极的境地。那胡人男人身后跟着四名黄衣男人,四名黄衣男人亦是气味安稳,脚步轻巧,明显武功亦是不低。那男人躬身对丰神道人、中谷道人行了一礼道:“二位,多年不见,身材安康如昔,实是令鄙人欣喜不已啊。”丰神道人、中谷道人一一行礼道:“贺拔兄三十年不见,武功又有精进,真是可喜可贺啊。”
本来夫余孙手上沾了少量鲜血,这鲜血天然是那宇文坚流的,宇文坚愤然道:“那冷轩俄然攻击,吃了个暗亏。”说着向冷轩拱拱手道:“世人皆言凌云派武功魁首中原武林,刚才牛刀小试,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还望贵派掌门出山,与我师父一决雌雄。”
贺拔烈看了夫余孙一眼,忽的瞥见人群中一个熟谙的身影,当即兔起鹘落,将那人抓起摔在地上,那人不是别人,恰是他的大弟子宇文坚,宇文坚在贺拔烈面前如此狼狈,世人无不惊诧贺拔烈武功高强。
中谷道人须皆张,指着贺拔烈道:“你,你休要过分猖獗,此处乃凌云派!”贺拔烈哈哈一笑道:“我便是晓得此处是凌云派,故而如是说,如何,中谷老弟还想与鄙人参议参议?”中谷道人当年惨败于贺拔烈之手,现在见贺拔烈武功精进如此,自忖不是敌手,便强压肝火默不出声。
贺拔烈道:“还比甚么关!三十年了,广玄老道都为修成神意诀?”中谷道人哂笑道:“如果神意诀修成,岂能容你纵横中原武林?”贺拔烈哈哈一笑道:“贵派创派祖师的名头,鄙人也是如雷贯耳,只是这神意诀百年来鲜有人炼成,只怕是浪得浮名罢!”
夫余孙上前抓住那中年男人的手冲动隧道:“大师兄,你终究出关啦,看来师兄已经参悟了萨迦无相功,真是可喜可贺啊。”那中年男人怒道:“混账!坏我功德!”心想:完了,夫余孙认出本身,这下万事皆休了。夫余孙伸手扯下中年男人薄皮面具,那中年男人竟不闪避,暴露一个高鼻深目,面色狠厉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