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时只听一人虎吼一声道:“老子看不下去了,这是甚么玩意儿!”便飞身上去,一脚将徐虎踹出真武堂,徐虎在地上滚了几滚,吐口鲜血挣扎爬起家,不敢言语一瘸一拐下山去了。来人恰是夫余孙,乔清寒望望钟正于,面露嘉许神采,钟正于点点头,转过脸倒是面色乌青地瞧着本身这个混账师侄,夫余孙拍拍本身肥大的秃顶道:“天鹅想吃赖蛤蟆,当真闻所未闻、闻所未闻!”世人又是乱笑一片。
那徐虎怒不成遏喝道:“你凌云派欺人太过,老夫本日便命丧太乙山,好教天下人嘲笑你凌云派世人乃沽名钓誉之辈!”说罢竟左手抽出一把鬼头刀,直奔柳嫣然,萧天鸿斜跨一步站在左边为苏晴掠阵,苏晴抽出长剑便与徐虎交上手,乔清寒闭上眼睛不肯再看,内心暗骂一句:蠢货!
苏晴故意戏弄徐虎,徐虎率先一刀劈脸砍来,全然不顾长辈身份,苏晴轻飘飘地一招‘拈花落叶’带过,一招使完还不忘抛个媚眼。群豪目睹一个如花似玉的花季少女,对着一个描述猥亵的糟老头子媚眼连连,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这徐虎固然大哥但使得是娘家工夫,单刀舞起来虎虎生风,苏晴剑法飘忽,身姿萧洒,好似一名恶汉在追一一名无辜少女,场景实在诡异。苏晴身法敏捷一招‘蜻蜓点水’直取徐虎膻中要穴,徐虎回刀护胸,又进一招横扫千军,苏晴使个坐盘用上一招‘回眸一笑’,端的是妖娆娇媚,我见犹怜。徐虎仓猝连退两步躲过,世人又是哄堂大笑。
那中年男人道:“天下豪杰悠悠之口,便是道听途说,也是确实无疑,那我问你,你凌云派几位师叔是死于何人之手?”胡文旭眉头紧皱默不出声,丰神道人道:“几位师弟身上致命之伤虽是李行云的佩剑而至,但此事尚不能盖棺定论。”丰神道人说完,中谷道人深深望了他一眼,丰神道人不觉得意,中年男人道:“你们门内之事我们自是不必多问,只是这天下豪杰,你凌云派总要给个交代罢!”
中年男人持续道:“当年凌云七杰名满江湖,何如出了一个叛徒李行云,盗走凌云派神意诀,遭本派追捕,便逃到江湖各路豪杰家中,谎称遭人谗谄,各路豪杰基于江湖道义,天然是仗义互助,不料这李行云竟恩将仇报,杀人越货,奸骗掳掠,无恶不作……”
那带剑疤男人刚说完,只觉面前黑影一闪,萧天鸿已至近前,萧天鸿待他仓猝抽出佩刀这才出招,只听叮叮叮三声刀剑交击之声响过,那带剑疤男人胸前衣服已被自左肩割至右跨,重新暴露了他那狰狞的剑疤,带剑疤男人吓得坐倒在空中上神采甚为惊怖。萧天鸿嘲笑道:“你尚且不是我的一合之将,李靖文幻影分光剑法修为不在我之下,这一招‘一刀两断’若要取你性命自是易如反掌,何来命大之说?若不是李靖文部下包涵,焉能有你本日!”
丰神道人道:“中间意欲如何?”那中年男人道:“不敢不敢,我等只求贵派交出李云初,有道是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李云初猛地昂首,双目尽为赤红,手中宝剑兀自颤抖不已,柳嫣然心细觉出李云初不对劲便走到他跟前,握住他的手道:“云初,没事的。”李云初转头望了柳嫣然一眼,柳嫣然只觉李云初眼中似是含有滔天杀意,只是这杀意有些不受节制,肆意倾泻而出,柳嫣然掩口惊呼,李云初眼中杀意便如潮流般退去,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