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自发被轻视,心中怒意渐盛,刀法转快、转狠,蓝衣男人剑招却转为飘忽,二人又对拆几招,蓝衣男人剑法竟然生出幻象。黑衣男人刀法垂垂混乱,便大吼一声,声若洪钟,李云初、柳嫣然都被这一吼之声震得坐倒在地,看起来痛苦不已,黑衣男人借此一吼之力竟然垂垂稳住局势。蓝衣男人冷哼一声,“虎啸功”,本来是夜游宫门人,当下强运内力,剑刃上嗡鸣之声不断于耳,黑衣男人被蓝衣男人剑招的幻影扰乱心智,剑刃上的嗡鸣之声又转为凄厉之音,似万千九幽阴冥索命而来,黑衣男人左支右绌终究惨叫一声,左臂中剑,大刀也被蓝衣男人长剑震脱手,蓝衣男人长剑直指黑衣男人咽喉。
柳嫣然似是想起了甚么凄苦之事:“我爹爹被爷爷派往赵国做质子,以示忠心。爹爹在赵国生下了我,爹爹说近年来石虎喜怒无常,滥杀无辜。他的太子石邃嗜酒如命,酒后便到处疯,有一次竟然跑到我家撒泼,自此今后爹爹整日笑容满面。有一天爹爹对说襄国之祸只在朝夕,说我一个女子在襄国太伤害,还说甚么乱世当中女子无防身之力,实在是难以活下去,便把我送到太乙山学艺,还说十年内不准我归去。”说完便不断抹眼泪,李云初柔声安抚道:“柳师妹,不必悲伤,人间父母均是心疼后代赛过本身,你爹爹送你来太乙山学艺,必定是为护你全面。”
李云初心中一阵唏嘘:“本来这天下又改姓了,贵爵将相宁有种乎?”柳嫣然倒是幽幽道:“这天下姓甚么与我何干,我只想每天守在父母膝下。”
李云初有些悻悻,但又不敢违背柳嫣然的意义:“那你路上谨慎。”柳嫣然道:“不消你管。”李云初目送柳嫣然走远,便本身回了房间,刚关上门,却听到一阵短促的拍门声:“李云初,你给我出来!”
任轩见李云初不是个斤斤计算之人,小嘴也挺甜便拍拍他肩膀道:“嫣然自幼命途多舛,有家却不能回,双亲俱在却要忍耐骨肉分离之苦,你如果念在同门之谊,便帮鄙人多加照拂于她,记着切不成让她单身一人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