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日暮时分,李家小院已升起袅袅炊烟,轻风拂过,门前细柳随风摇摆,勾画出如诗如画般的乡间沉寂光阴。
是夜,李云潇随父亲李文峰来到李云初家中,李云潇见到李云初便将其扯到一边嘘寒问暖,看起来竟似亲兄弟普通,李云初也是侃侃而谈。
王芊云走上前来道:“势利小人,就此放过?这可不是你昔日脾气。”
李文靖拉起王芊云的手道:“这洪门在浔阳城也算一方大派,初儿得了洪门庇佑,想来你我二人今后也可少些无谓费事,再者,我脱手次数越多,越是对你我倒霉,对于等闲之辈,用伏虎拳法倒能够粉饰,如果碰到里手,也只能用本门功法,只怕迟早败露,引来仇家。”
说着有一个员外打扮的中年男人骑马过来,身前另有一个约莫十岁摆布的孩童,双眼青紫,眼皮肿了好高,右腮帮鼓起,仿佛是因为眼皮过分沉重而抬着头从眼缝里向下看着李文靖。这名员外天然就是侯建仁之父侯峰,侯峰一脸心疼的搂着儿子忿忿然道:“你儿子算个甚么东西,一条贱命也敢把我儿子打成如许,我儿这要有个闪失,老夫要你百口没法在这清河镇安身!”
王芊云自李文靖身高低来道:“老不端庄的,你去劈柴烧水,兔崽子,出去遛狗。”说完便起家进了厨房,留下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
李云初摸着小脑袋恨恨的看了李文靖一眼,对着李云潇摊摊手道:“我爹打断我的思路了,隔日我再跟你细细道来。”
“哦,此容我再想想吧”,说完李文靖又抿了一口茶,仿佛这茶水甚是适口。李文峰也喝了一口茶摸干脆的问道:“本日文靖兄一人退了侯家一众仆人、拳师,可见兄长工夫实在不差,我儿可否在膝下与云月朔同习武?”
“怕只怕此事不会如此简朴,这侯峰本就是这清河镇的土豪恶霸,刚才清楚看到他貌恭而不心折”,李文靖倒是洒然一笑:“这清河镇还真无人何如得了我,便是放眼浔阳城又有何惧!只是你我今后仍然要低调行事”。
这时为的何东方才拱手向侯峰表示,又将佩刀丢给身边一名仆人,信心满满纵身上马。当即三步并作两步一招双蛟出海直奔李文靖胸口而来,李文靖一招野马分鬃架开双拳飞起左脚直踹何东小腹,何东缩腹化解这一脚,使一招海底捞月来抓李文靖左脚,李文靖折身腾起一个旋风腿只踢何东面门,何东收招不及只得以双臂来挡李文靖这一脚,虽勉强接下却不得发展三步,李文靖不待何东站稳欺身而上又是一套八步连环掌使出,李文靖见何东被逼得有力还手干脆运气于双臂,硬劈硬砸,何东无法只得硬着头皮接下,心想此人铁臂功好生短长,不料李文靖蓦地边招,使一招蝎子摆尾将何东踹出丈许。
二人闲谈几句以后,李文峰便带着李云潇归去了,王芊云走到李文靖身前,皱皱眉道:“你真筹算让初儿去那洪门学艺?”
“信口扯谈,你去给平话先生做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