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对公主,绝无他意,”夜逸云昂首,与他目光对视,“不过臣弟也有错,请皇兄惩罚。”
“是吗?”朱平帝笑容不减,看向安紫珺,“公主,是如许吗?你对十九弟,并无情义?”
“见过皇兄,见过太子殿下。”夜逸云神情很安静,行了礼。
“哦?”朱平帝很有兴趣地问,“你错在那边?”
“因为岳芷凝?”安紫珺咬牙,“你真那么喜好她?她曾经是祁王的……”
“夜逸云,我、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安紫珺终究哭了出来,“你明晓得我、我喜好的是你,我要嫁给皇上了,你竟然能够如许无动于衷,你、你知不晓得,我有多痛苦?”
“十九弟,你真让朕,感到不测。”朱平帝忽地笑了,心中的气愤倒是无以复加。
但是她心中的痛苦,却没有人能晓得人,没有人帮她,没有人顾虑过她的感受,除了对夜逸云说,她不晓得应当对谁说。
任何时候,岳芷凝都是他的逆鳞,碰触不得,本来他对安紫珺另有一丝丝怜悯,现在,没了。
夜逸云的神采,已一半晌毒。
“公主累了,好好安息吧,”夜逸云神采顿时变的阴沉,翻开了门,“本王的事,不劳公主操心。”
自向来到西池国,她在人前一向是崇高沉稳而漂亮的,向来没有流过泪。
“公主,请慎言!”太子又惊又怒,父皇已经动了怒,公主却还如许说,是非要陷十九皇叔于不义吗?
安紫珺气的浑身颤抖,她都做到如此份上了,苍王想的,却还是跟她“划清边界”!
“公主请自重。”夜逸云甩开她,后退了一步。
她本身情愿来,怨得了他吗?
“王爷,我好累,我好难过,我不想嫁给皇上,你帮帮我,帮帮我……”安紫珺紧紧抱着他,泪落如雨。
夜逸云皱眉,冷冷道,“你待怎的?”
若不是这里是皇宫,安紫珺又是皇兄的人,他哪有这些工夫,听她罗里八嗦。
太子试图安慰,“父皇,十九皇叔不会的,这……这是曲解。”说罢给夜逸云使眼色,意即让他解释清楚。
谁料他刚一迈步,两只纤细但有力的手臂就缠上了他的胸膛。
“公主还没有明白本身的身份和任务,”夜逸云冷冷道,“皇兄身为一国之君,守的是西池国的江山,与东陵国联婚,也是为了与之结成联盟,共抗内奸,公主既然晓得此来的目标,就不该再想这些,本王言尽于此,公主请安息吧。”
安紫珺没有言语,但那神采却较着在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