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药在东陵国皇室来讲,的确很好,可芷凝的医术,他最清楚不过,她手上那些灵丹,随便拿出一颗,药效就比这盒药要好。
倒是个仙颜清雅的女子,可惜了,要嫁给皇兄……
安紫珺皱眉,“这是为何?韩王殿下是不信赖我,觉得我会在这药中下毒?”
安紫珺愣愣看了他一会,“你……你是为我好?”
“公主真的曲解了,本王并不是担忧这药中有毒,而是芷凝此时必定已经到了苍王府,她医术超绝,有她在,不需求任何人的药,这药如此贵重,公主又初来西池国,还是留在身边,以防不测的好。”
苍王府里,岳芷凝正在骂人。
她来到西池国时候虽不长,却已经将皇室中人的出身、脾气等等都探听的差未几,夜逸尘也不例外。
“公主曲解,本王并无此意,是……”
然就算从未会面,可安紫珺较着异于西池国人的长相和打扮,还是让夜逸尘很轻易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夜逸尘看了一眼,并不欣喜,
夜逸云俯卧在床上,神采惨白到没有一丝赤色,紧紧闭着眼睛,虽在昏倒中,双手却紧握成拳,较着是在强忍痛苦,看着就让人万用心疼。
心中顿时涌上一股暖流,自打来到西池国,韩王还是第一个对她表示体贴的人,这就仿佛一小我在戈壁中行走久了,突然碰到一个给他一碗水的人,这类感激,无关其他,是发自至心的。
说完把药盒硬塞到夜逸尘手里,头也不回地拜别了。
本来依着她强势的性子,是不成能对一个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说这些的,可她心中实在是难受,又无处可倾诉,恰好夜逸尘又是个让人第一眼看上去,就感觉暖和的男人,她不知不觉地,就宣泄了出来。
“卧了个槽,这是要打死人吗?皇上是不是作,把逸云哥打成如许?他要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不把皇宫给掀了!”
“我晓得,”安紫珺又气又委曲,惨白了脸,“是我害的苍王被罚,你内心怨我,看不起,是不是?我既然要嫁给皇上了,就不该有非份之想,本身不知耻辱倒也罢了,还害了苍王,你讨厌我,是不是?”
岳芷凝一边骂,一边用剪刀谨慎地剪开夜逸云背上染血的衣服,一点一点往下撕。
“是我,”安紫珺一点头,“冒昧打搅韩王殿下,还瞥包涵。”
“公主客气了,”夜逸尘还了一礼,“不知公主找本王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