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他的啦,她还能如何办?
轩辕天看了心疼,搂着她,柔声哄道:“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金枝抿唇笑着,没有看出不欢畅的模样,“月貌,你要喜好,等大典完过后,我就把这些宝石抠下来,送给你好了。”
“才刚开端呢。”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才刚开端。
“真的?”月貌眼睛一亮。
重新到尾,金枝都一脸紧绷,轩辕天让她做甚么,她就做甚么,直到结束,轩辕天赋松了一口气。
她愣愣的,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傻傻的看着靠近她的轩辕天,“你在做甚么?”
但现在晓得,也不嫌晚。
莱阳国皇上的寝宫,妃子不能踏入的法规,已经被轩辕天拔除,而楚乾殿,则成了轩辕天和金枝二人的寝宫。
然后,他又一脸耍恶棍的笑道:“谁叫你那么甜,引誘的我忍不住动手了。”
金枝指着他,肝火滔天,义愤填膺道:“你这个混蛋,你竟然色誘本女人。”
现在回绝,是不是太矫情了?
云熙走过来,敲了一下月貌的小脑袋,“别拆台,那也是你能觊觎的。”
轩辕天紧抱着金枝,像具有了天下上最贵重的宝贝一样,脸上尽是吃到鱼后的小猫嘴脸,喜眉笑眼,另有些意犹未尽。
传闻那是轩辕天请了三十个工匠,三天三夜没休没眠赶出来的凤袍,上面镶嵌了三千多颗宝石,是莱阳国有史以来最豪侈,最富丽的一件凤袍。
他对她吃多少遍,都觉对劲犹未尽,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不下来,昨早晨要不是他知己发明,能够到现在他还在吃着呢。
她的味道,另有两具身材之间不测符合的美好感受,比他料想中要好的太多,这一次的开释,能够说,是他作为男人以来最痛快调和的一次。
他好想再来一次,可看到她一脸怠倦,他又有些不忍心,就忍耐着身材的号令,时不时在她脸上猛亲一顿,以解解馋。
“完事了吗?”她震愣问道。
八个宫女出去,蒲伏在地,恭请皇后娘娘上凤辇,绿芙绿彩过来,一左一右,踏实着皇后娘娘出门。
第二日一大朝晨,新婚休假,不消早朝而抱着金枝睡懒觉的轩辕天,被醒过来的金枝,一脚踢下了床。
他本日许是太欢畅了,吃起来总有些意犹未尽,没完没了的一遍又一遍。
金枝累的连抬手指的力量也没有了,闭着眼,随他与所欲为。
“你……你的意义是,这还是我的错?”金枝一脸委曲,眼眶顿红,眼泪巴拉巴拉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