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奉告我你男人是谁?”封昭莲靠近了去,“快奉告我。”
这话说完,还非常应景地打了个颤抖。
她一说话,下方到是有很多民气里犯了合计。因为虞太后一贯低调,向来不对任何事颁发任何观点,今儿这是如何了?
正想着,就听那归月使臣又道:“敢问西宫太后,若此番坐在龙椅上的是六殿下,您可否情愿成全我归月与北齐的和亲?”
“现在不是好了么?”
李太后笑了笑:“两国和亲是千百年来都有的端方,哀家天然是情愿的。”
虞太后皱了皱眉,回道:“天子纳妃也是家事,别说只是纳妃,就算是封后,哀家身为皇上生母,也是有权过问的。再者,历朝历代天子选妃都是由后宫筹划,从未传闻前朝过问,摄政王何来哀家干政一说?”
就连李太后都往她这边看了过来,微微蹙着眉,也不晓得在想甚么。
封昭莲表示很无法,直接就扯了嗓子道:“胡嚷嚷甚么呢?来的时候只说是替皇兄送拜礼,是你们自作主张临到了都城才改主张,整出个和亲。做人要诚笃,胡说八道可要不得。”
“小爷管它谁的意义,小爷不乐意就是不乐意,你爱嫁就你嫁,归正我不嫁。”
夜温言磨牙,“这话你信吗?”
她将目光投向夜温言,但见夜温言背靠着椅子,头向上仰着,二郎腿翘着,虽不似那昭莲郡主一样一只脚都踩了上去跟个男人似的,但她这形象也挺豪宕的,没好到哪去。
有那么一刹时,夜温言的确都要觉得这位归月郡主跟她母亲穆氏是一伙的。这套路咋那么像呢?
“可没有,别瞎扯!”封昭莲表示归月不背这个锅,“归月对他挺好的,也不晓得他本身是那里想不开,归正就是一年比一年不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