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想想,仿佛除了酒楼的事,她也没奉告那二人再多了,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老夫人看向了夜温言,内心经了几番考虑,最后不得不忍痛割爱:“酒楼还给你,本日这件事老身更加补偿给归月郡主,你能不能替老身说个情,我们就如许算了吧!”
老夫民气说我也不想来,这不是强生生把我折腾来的么。可还不等她说,她那侄子又喊上了:“她是我姑母,是这百品香的掌柜,为何不来?”许是瞧见官差对老夫人态度非常客气,这侄子就又有依仗了――“我乃一品将军府老夫人的亲侄子,谁敢动我?谁敢动我就是对一品将军府的不敬,我那姑父在地府之下也不会轻饶了他!”
夜老夫人明白了,这归月郡主就是用心的,挑酒菜不好都是小事,重点是把话题扯到这酒楼的归属上去。可她不想还,这百品香是临安内城最赢利的酒楼了,她还想靠着这个给二儿子多攒些钱呢!就这么还归去岂不是便宜了穆千秋阿谁贱妇?
官差押着人走了,夜老夫人的侄子和侄媳妇一起嚎叫,更是把老夫人教给他们干的那些个事讲了一起。老夫人听着看着,就感觉从酒楼光临安府的路如何那么冗长啊,再这么慢悠悠的走下去,那俩人指不定还能说出甚么话呢!
因为封昭莲不再持续告状,夜老夫人又拿出了充足的赎金,蒋家那伉俪二人也被从衙门里放了出来。
官差们一听这话,那反应就跟事前商定好了似的,竟是齐齐转头,一脸惊奇地看着夜老夫人就问:“您如何来了?哎哟,您但是一品将军府的老夫人,如何能到这类闲杂之地来?”
这话说得态度很诚心了,语气也是低了几分的,起码是目前为止,夜温言见过老太太低头低得最完整的一回。
大蜜斯发话,官差哪还能不明白事儿,因而当即表态:“请郡主放心,北齐官府必然秉公法律,绝对不会有所偏袒,这件事情必然给您一个交代。”
“姑母你说甚么?”那侄子听傻了,“你不管我们了?”
侄媳妇更直接:“凭甚么不管?这酒楼每一笔进项每一笔支出可都是你过了目标,上一次采办票据上还盖着你的私印,买的那些个破酒和不到五年的参,上面可都写得清清楚楚了。你说不管就不管了?官府又不是傻子!”说完还问了那官差,“你们不能放过主谋,对吧?”
这话一说,老夫人就更惊骇了。李家那但是李太后的娘家,临安府敢把太后的亲哥哥和亲外甥女都给抓到大牢里去关着,那另有甚么事是他们不敢做的?现在老头子已经不在了,剩下她一个老太太,人家能把她放在眼里?
但是她想不明白,在她看来,她摘的不过就是大房那边的叶子,并且摘下来的叶子也没有顺手就扔了,而是粘到了二房那一边。大房想要平分,那是不成能的。
为首的官差没走,就站在原地看着夜老夫人。老夫人有点儿惊骇,颤巍巍地问了句:“你看着老身何为?难不成还要拿老身去公堂?”
对于这件事,权青城并没有瞒着封昭莲,在今早她进宫告别时,全都一五一十奉告她了。
临安城外,送行的人依依不舍……
官差点头,“天然是不能放过的,毕竟这件事情太大了,受害人是他国郡主,事情闹起来,别说公堂,就是朝堂那都是上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