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再次动了起来,又过了两柱香的时候,肃王府到了。
一时候,群情激愤,都在激着那些人往肃王府去。
乃至有人还跪下来冲着炎华宫的方向叩首,口中不断地念叨着帝尊饶命。
那位刘姓公子又站了出来,昂扬着头,指着肃王府大门义愤填膺地说――
“你们总说是替帝后娘娘出气,但是帝后娘娘真的让你们来出气了吗?帝后娘娘畴前固然放肆,但是她也做了很多功德,特别是地龙翻身时,她但是以一己之力救下了起码半座城的百姓。那样的一个好人,真的会做这等打砸抢杀之事?”
周商应下话,当即赶着马车奔着顺天大街去了。走的时候还一把拽下来写有“夜”字的木牌,本身也找了斗笠戴起来,任谁都看不出这是谁家的马车。
“对!我们不信赖这是帝后娘娘派你们来的,我们要去问问帝后娘娘!”
坠儿不解,掀了帘子往外看,发明周商将马车赶到了一个拐角处,正抻着脖子往前瞅。
周商指着火线说:“坠儿女人你看,那些人正在砸一间点心铺,说是要替帝后娘娘报仇,这已经是一起上遇着的第三拨了。前面还砸过一处饭店儿,另有一家布庄。只不过范围很小,就两三小我去找费事,还都是女人家,我真觉得是跟咱家蜜斯交好的女人,就没当回事。但是你看这一拨,有男有女,六七小我,那么些好点心都给人家扬了,这对劲吗?”
“六殿下,让帝后娘娘受伤最重的人,大师说,我们要不要把他拉出来为娘娘泄愤?”
坠儿回到车厢里,把这事儿跟夜温言说了,夜温言想了想,便奉告周商:“往顺天大街走,看看另有多少店铺被砸。”
帝后娘娘的名号一放出来,那些铺子里的伴计和掌柜也就不敢说甚么了,毕竟他们也心虚,想着有能够是帝尊大人的气还没出来,本日又来找他们泄愤了。
这会儿还没出内城,马车却垂垂慢了下来,到最后干脆就不走了。
被打的人一个都不敢抵挡,都认命地蹲在地上挨打,有些报酬了少挨两下,就给打人的那些男男女~女送银子,送金饰,送布料。总之就捡着好东西往出给,目标是为了保命。
夜楚怜也说:“你跟帝尊大人如何能够不在,帝尊大人都在了四百多年了,难不成他还能死了?不能不能,帝尊大人寿与天齐,帝尊天岁!”
夜温言发笑,“我图甚么酬谢啊?就图你们一辈子过得好,少给我找费事。”
以是你们本身也得尽力,有本身的人脉和气力傍身,将来才不会被婆家小瞧了去。我不成能一辈子护着你们,我们将来老是要分开糊口的,以是趁现在还在一起,就多筹算一些。”
夜温言感觉,这几百年师离渊对凡人的洗脑洗得还是挺胜利的,起码“帝尊天岁”这四个字就已经深切民气,就跟烧香拜佛似的,不管干甚么前面都要来一句帝尊天岁,只要如许说了才气心安,才感觉要做的事能够做成。
一个店家被欺负狠了,蹲在地上哭,一边哭一边说:“你们当初也没站在帝后娘娘那一头啊!那位刘家的少爷,我认得你,你当初还说帝尊大人不要夜四蜜斯了,夜四蜜斯今后就是被退了两次婚的女人,任凭她再貌美无双,也没有人再敢把她娶进门。这如何一转眼你就成了替帝后娘娘出气的人?你凭甚么替帝后娘娘出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