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杀人!”萧氏气得嗷嗷大呼,“夜温言,是你杀人!”
“大哥,听母亲的话,罢休。”她终究开了口,对夜飞玉道,“不管母亲打不打得过都没干系,我们就让二叔打。不过二叔――”她面带嘲笑带向夜景盛,“你可给我听好了,今儿凡是你对我母亲脱手,那我就也对你母亲脱手。你打我娘我就打你娘,我们公允公道。”
她抬起手,死死握上夜景盛的手腕,“我奉告你,这事儿没完,我一天两天不找你们计帐,不代表我永久不找你们计帐,我算了一次帐也不代表我不算第二次帐。就像我明天又去砸了一遍肃王府,没有来由,就是闲着没事做想活动活动筋骨。对你们也是,指不定哪天我又闲得发慌了,就会把你们一家三口从东院儿拽出来,好好把我们之间的帐重算一笔!”
可他这边手刚往下落了落,夜温言也跟着往下落了落,他往穆氏跟前凑了凑,夜温言也往老太太跟前凑了凑。
“你――你这是想要我死!”
“那你肯死吗?”她蹲下来,盯盯看着老夫人,“你不做月朔我也不能做十五,要不是你们先存了要弄死我的动机,本日也不会落得这般地步。你就喊吧,把府里统统下人都喊到前院儿来,让他们看看你这位老夫人的模样,让他们听听你这位老夫人都干了些甚么。你感觉他们还能至心真意地服侍你吗?”
夜温言都气笑了,“老天爷要真的肯显灵,最早劈的也得是你和你的二儿子一家。毕竟作歹在前,就是要劈也得有个先来后到。祖母先挨劈,孙女不跟你抢。”
老夫人瞅瞅萧氏,见萧氏不再跟她一起发飙,气得大声喝骂:“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个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另有她方才说的话,暖玉,炎华宫抢来的暖玉。这那里是随口说的话,这清楚就是在提示夜家人,她现在是在炎华宫挂上名号的。跟她作对就是跟炎华宫作对,指不定他今儿脱手打了穆氏,明儿炎华宫就能来人把他给打一顿。
见夜温言咬死了要报官,萧氏不再诈唬了,只扶着夜景盛问他有没有事。
“你给我开口!”老夫人又吵吵起来,“没有凶手!他是本身病死的!”
“我杀谁了?”她指指夜景盛,“他吗?可他明显就还活着。真正死了的阿谁,是我的父亲。以是从速报官吧!好好查查办竟谁是杀人凶手。”
炎华宫的肝火,但是比李太后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