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忙道:“这可不怨我,我和你也是一样的,也没多吃一粒米,我们家缸里可没剩多少米了,当然要省着点吃,不然过几天连米汤都没得喝。”

白二柱哦了一声,道:“她们不在这,屋子塌了,她们去胡长林家住去了。”

白家终究开饭了,老太太看着盛着粥的碗真皱眉,这是粥吗?这清楚就是米汤。

白二柱将六十文钱塞进了荷包里,正筹办去房里眯一会,刚走出老太太的房间,便瞧见路大夫背着药箱拎着几包药进了他们家的院子。

他赶快迎了出去:“哟,这不是路大夫吗?甚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白二柱一听这话,赶快将他拦住:“还送甚么药啊?她不是都好了吗?手折了吃药也不顶事啊,我们白家可没这么多钱给她治病,你这药还是拿归去吧。”

刘氏不敢回应老太太不满的眼神,只当本身甚么也没瞥见,甚么不满的情感也没感遭到。

路大夫扫了眼院中角落里那陷落的破屋,内心又叹了口气:“我晓得了,我去老胡家给她送药。”

刘氏能说甚么?只能冷静本身干,已经有两年没下过厨了,幸亏只是煮一锅粥再炒一大盆青菜,简朴的很。

张氏不满的横向刘氏:“稀了点?你帮我找找,我这碗里可有一粒米?”

路大夫道:“这药是已经付过钱了的,是给芷丫头用的,你见着她了吗?那一身伤,若不消药,早晨犯了病,出了甚么事可别怪我。”

刘氏干笑:“当然,当然是粥了,就是稀了点。”

她横了眉眼去看刘氏,这老迈媳妇昔日给她盛粥时,都会尽量盛些浓稠的,以是刘氏在饭桌上偏着本身后代时,她这做长辈的也就装没瞥见。

原是如许,老太太冷厉的目光放柔了几分,摆手道:“罢了,从速吃吧,明儿还要干活。”她转目朝两个儿媳道:“今后家里的饭做好,先分出来,按人分粥分菜,免得再有现在这类环境。”

路大夫最瞧不上白二柱这类好吃懒做还油嘴滑舌的人,抬眼扫了他一眼,淡声应道:“我是来给赵兰治伤的,先前你不在家,能够不清楚,你娘晓得这事。”

白二柱想到了当年的事,当年爹和三弟从房顶摔下来,当时吐了血,可儿还复苏着。

张氏端着碗从后厨来到前堂,‘啪’的一声将碗重重放在了桌上,“大嫂,你煮是粥还是米汤?”

路大夫摇了点头,拎着药箱往胡长林家去了。

白二柱闭了嘴,甚么话也没再说,回身进了屋。

路大夫当时给开了药,让他们去镇上抓药,他们感觉药太贵,便拖着没去,没成想,就这么拖了几日的工夫,生生给拖成了病危。

白二柱此时固然心疼那二两银子的诊金,可在路大夫那指责中透着讽刺的目光下,他终是没敢将冒到喉头的话给说出来,如果这回白芷和赵兰再因为他们白家舍不得抓药给误了性命,娘和大嫂可都是要蹲大狱的,那今后白家的日子,还能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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