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痛死,白芷也不成能会给他施麻穴针,他痛也是该死,这叫报应,打断了胡伯的手,又害得赵兰的臂伤雪上加霜,再断他一双腿也不过份。

白老太转眼看向里长:“里长,您看这事闹的,这路大夫也不是我请来的,这会找我要六两银子,这也不是小数量,我这一时半伙的,上哪去凑这些钱?”

更何况是六两银子,她会给才怪呢。

老太太干笑了两声:“实不相瞒,昨儿给你的那二两银子,就是我们家的家底了,实在拿不出钱来,不如如许,我们先赊欠着,等过两个月我们手头余裕了,再连本带利的还给你,你看如何?”

七钱银子都有本领赖上三年不还,装成没事人一样,仿佛这事就没产生过。

白老太敲了敲本身的额头:“瞧我这记性,我还觉得还上了,压根就不记得这事了,你如何也不提示我两句?”

老太太见里长的面色也变了,赶快在那张丢脸的老脸上堆上了些许的笑容:“瞧路大夫说的,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们白家悠长在这村里住着,哪能赖你的账。”

赊账?呵呵――

得――她还真会倒打一耙,还怪上他了。

白老太又开端装头疼,胸口疼,总之浑身没一块不疼的肉。

“我今儿不是来跟你算旧账的,别的不说了,这六两银子,还是先拿来吧。”

路大夫不睬他,清算好药箱,回身便朝白老太要银子。

路大夫伸手:“既然不认账,那就拿来吧,六两银子,一钱都不能少。”

里长想了想,内心有了主张,便道:“如许,既然你们现在拿不出钱来,那就立个字据,写个欠条,商定好还钱的日子,如何?”

路大夫也觉着奇特,这白老太怎的俄然就转性了?内心固然迷惑,但此时也不好多说甚么,拎着药箱便往白大柱的身边去了,正骨加包扎,路大夫的手每动一下,白大柱都要惨嚎好几声,院里只闻声他的惨嚎声,的确就是不断于耳。

里长也不知她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话,可眼下看来,这老太婆必定是不会乖乖给钱了。

包扎完后,白大柱的喊痛惨嚎之声也垂垂熄止,面色惨白如纸,疼的短长时,连嘴唇都给咬破了,正往外淌着鲜血。

老太太一脸要死了的神采,声若蚊蝇的道:“谁,谁说我们要认账,只不过眼动手里头紧,拿不出银子罢了。”

“这不还是认账吗?手里头紧,拿不出银子,这话方才如何不说?偏生要等我给大柱治完了才说,如何着,是当我路长春好欺负,长得像冤大头还是怎的?”

“老太太,方才我说六两银子你但是承诺了的,当着里长的面,你筹算认账?”路大夫挑高了眉头,冷眉冷眼的看着她演戏。

路大夫似笑非笑道:“老太太,你可还记得三年前,你家小峰染了风寒,让我给开了几副药吃,也说赊账,一共七钱银子,你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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