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烛身上的伤已无大碍,因着精华液的感化,伤处好的极快,结痂掉的处所,一丝疤痕也未有留下,搞得她想装病都装不了。
念锦烛闻言脚步一顿,手上不由得握紧,头也不回的说道:“待我好了,自是会安排好,嬷嬷如果焦急,先行一步便是。”
念锦烛接了旨,恭恭敬敬的送走了传旨的宫人。
睿老夫人听后,笑着连连点头,太后娘娘则是嗔了她一眼,调侃了起来,
睿老夫人便将事情来龙去脉告与了太后,又奉求太后娘娘对其照看一二。
太后连着吃了三块才歇下了手,一旁服侍的秦嬷嬷见太后吃的苦涩,跟着高兴的紧。
弄得锦烛想装病都装不了,因着有外人在,睿子都也不便于日日前来看望,只能夜里悄悄探入,点了那老嬷嬷的睡穴,两人才气说上几句话。
蔡嬷嬷闻言冒充拍了一下本身的嘴角,“对对对,您一点也未曾念叨过睿老夫人,前日一早嚷嚷着梦见睿夫人的定是老奴了……”
“休要胡言乱语,哀家何时念叨过她?哀家才不想她这个没知己的糟老婆子,年八的也未曾进宫一回!”
“可不是么~这丫头对我睿家有恩,脾气脾气也讨喜,本想着收她做义女,却不想她已经有干亲了,倒是可惜的很。”睿老夫人抿了口茶,遗憾的说道。
李嬷嬷这下一改常态,对念锦烛的态度立马恭敬了很多,不敢再有怠慢,更是不敢再睡在念锦烛床边。 睿子都晓得锦烛给祖母送了糕点,当即酸的不得了,心想,本世子为了给你铺路,忙前忙后筹办一番,你这丫头竟然也不想着感激我,当天夜里便摸上了门。
二人商讨,既然入宫已成定局,迟延也是无用,还不如身子养好了便乖乖入宫,还能博个灵巧安顺的好印象。
睿子都便想着要睿老夫人与太后她白叟家通个函件,给念锦烛铺条路,寻求太后娘娘的庇护。
秋风萧瑟,院中落叶满地,夏草挥动着扫把,一下一下的归拢着。
聊了一会,太后娘娘扫了一眼盘子中的糕点,笑着说道:“这糕点的味道实在好吃得很,难怪传的那样盛名。”
睿老夫人与当今太后在未出嫁时,便是闺中好友,各自嫁人养儿育女以后,干系也未曾落下,情深堪比亲姐妹普通。
李嬷嬷在房门口一旁站着,看着念锦烛与莫愁主仆二人的背影,撇了撇嘴,开口说道,
可真说要她服侍了,这位嬷嬷又跟个门神似的,整日就往那一站,手也不伸一下,甚么事情也不做。
睿子都这厢开端想体例,要给锦烛寻个护身符,免得入宫今后,被那玉妃娘娘找由头折磨。
“这妙手西施的本领确切名不虚传,我这多年的心疾,便是这丫头为我治好的。”
念锦烛心中有底,忙跪着谢恩领旨。
两个老姐妹也有个一年半载没见着了,这一到一起就翻开了话匣子,闲谈时,睿老夫人便将糕点拿了出来。
太后听后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哀家还真是要见上一见,你放心便是,哀家倒是要看看!有哀家在,谁还敢打她的脸!”
“睿老夫人今后如果得空,定要多进宫几次,太后娘娘老是念叨着您,瞧瞧~您一来啊,太后娘娘这胃口都好了很多。”
一旁跪着的李嬷嬷见状,心中一惊,莫非这女子与太后另有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