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竹看着端砚的神采有些难堪,见着跑腿的时候便给了很多银子,指不定这两位身上也没有带太多的银子,就温声道:“让端砚去吧,是我方才失虑了,这一趟还是的费事端砚。”
端砚也应了这个主张,李薇竹只好让掌柜的去了,她摸了摸衣袖里的银针,固然此次出来没有带上药箱,她总归带得有银针,等会不怕的。
掌柜想着跑腿又能够拿些银子,因而态度殷勤说道:“下着大雨呢,小公子何必多跑一趟,我皮糙肉厚,让我去跑腿恰好。”
“我又不是谢家女。”只是说得再好,她又不能去京都,“真恋慕能去医术院的。”
晓得还要买中衣裁缝,不顾大雨,披上了蓑衣,比及筹办分开的时候,李薇竹开口。
掌柜很快就出来了,“我到前头忙去了,如果有甚么叮咛,让人来叮咛我就是。”
沈逸风也不再开口,他不晓得这位李女人当年的事情,谢家会弃了自家嫡女?
李薇竹看了一眼,掌柜的返来的时候,雨还是颇大的,和端砚说话的这会儿工夫,已经成了淅沥沥的细雨,院子里的绿植被雨水洗刷得带着让民气痒的绿意,被暴雨击打的泥地被击打出一个个的小坑,氛围当中充满着泥土的淡淡腥味,“那就劳烦你了。”
“如何不坐在床上?”李薇竹问道,坐在轮椅上岂不是憋仄。
李薇竹的眉心蹙起,就听着沈逸风答道:“如此就劳烦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