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云!”林慕白冷声低喝,“你把话说清楚,甚么叫做你不动他,也会有人要动他?”心头噗噗乱跳,带着模糊的微疼,“是不是离恨天?你到底做了甚么?”
“师父能够奉告恭亲王殿下,这事--”暗香纤细的腰肢被夜凌云拦住,便是当着林慕白的面,身材纤纤的倒伏在夜凌云的怀中。这般的和顺缠绵,这般的郎情妾意,可清楚是两条心,却要凑在一起膈应着林慕白。
“这是其一罢了!”暗香倒上一杯酒,和顺的递呈夜凌云跟前,轻柔的吻上夜凌云的脸颊,“师父活力了吗?是不是要亲身将我逐出师门?师父--你舍得吗?”
“这事,我也参与了。”暗香笑得凉凉的,“师父可还记得,你教过我如何编柳藤球。现在,我便是用这个柳藤球,诓了世子出城。哎呀,真是不谨慎,我倒是忘了师父对世子很有一份心,现在想想还真是该死。一不谨慎,世子出了云中城;一不谨慎,万箭齐发。师父医术高超,能治得了我这一刀之痛,不晓得能不能治万箭穿身呢?就像红绡那样。师父,还记得红绡吧!”
“你当我是甚么人,在你眼里我就如此不折手腕吗?”夜凌云笑得凉凉的。
“夜凌云,你就不怕遭报应吗?”林慕白撒腿就往外跑。
口气冷酷,林慕白道,“容哲修只是个孩子,与你我的恩仇没有半点干系。”
林慕白心头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话锋急转,“我不动他,不代表别人也会与我普通心肠仁慈。孩子是小,六岁对吧?六岁的孩子,恰好能说能叫,能跑能跳。何况恭亲王府就这么一个孩子,不是吗?”
此时现在,那里还容得她迟误半晌。转头望着二楼雅阁上的窗口,暗香和夜凌云就站在那边,寒意阵阵的笑看着,仿佛在嘲笑她的狼狈,这般的无助、无法、无能为力。
门开的那一瞬,暗香站在外头。
林慕白生硬了身子,那一刻她感觉本身的呼吸业已停滞,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一脸无温的暗香,而后回眸盯着容色清浅,笑得何其舒畅的夜凌云。
夜凌云与暗香对视一眼,笑得寒凉。
夜凌云耸肩含笑,两手一摊,“没甚么意义,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你如果不爱听,那我就与你说说别的。比如--离恨天!比如--”
“没做甚么,只是我请你吃了顿饭,让全云中城的人都觉得你失落了。容哲修也不例外,看得出来这孩子很喜好你这个后母,现在正跟着阴阳双煞追出了云中城。云中城外,万箭齐发,冲弱无辜,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