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实话吗？”林慕白问。
林慕白踌躇了一下，转而看着宋渔微恙的面庞，“这个你本身决定，是跟我走还是留下。”
“好！”林慕白没有再多说，“你既然要留下，那尽管留下，比及傅家蜜斯不需你了，便回清河县去吧，不必再来见我。”语罢，便朝着快意道，“快意，我们归去。”
“多谢师父！”宋渔快速起家，继而站在林慕白身边道，“师父，你救救傅蜜斯吧！我甚么都做不了，能做的都做过了。”
看了快意一眼，宋渔道，“师父这是如何了？这双腿--”
“暗香出事那天，你在不在？”她问得直白。
快意点头，有些不太明白，林慕白到底在生谁的气。但看得出来，她活力了！跟着林慕白这么久，快意还是第一次看到林慕白活力的模样，那种把甚么都闷在内心的闷气。
快意点头，对着宋渔见礼，“如定见过师兄，还望师兄今后多多提点。”
天雍道，“一两年了。”俄而又问，“能不能治好？”
天雍轻叹一声，“我晓得你想说甚么。”
“在不在！”林慕白只要三个字。
“还望侧妃行个便利，既然治不好，起码能让宋渔留下，顾问舍妹。多活一日，算一日。”天雍躬身施礼，看上去极尽恭谨。
第314章 为人不义，不成留（2）
“那一日在丹阳城，我仿佛看到了你。”音落，林慕白昂首望他，眸色微寒。
宋渔点头，“师父但说无妨。”
说着，便朝着林慕白磕了个响头。
宋渔昂首，“我是跟着傅公子来的，才几日风景。”想了想又问，“师父，师姐呢？如何师姐没有跟着师父，换人了呢？”
“没甚么大碍，就是摔了一跤，旧疾犯了。”林慕白轻描淡写的略过，“对了，你来云中城多久了？”
“如何？”天雍问。
健忘？
林慕白道，“我且看看再说，至于能不能治好，就要看令妹的造化了。”毕竟学无尽头，人外有人。她不是神人，不成能真的活死人肉白骨。
林慕白轻叹一声，“她这病，我也无能为力。她已经是活死人，除了心跳和呼吸，没了凡人该有的外感，便是我下药施针，也是无补于事。她这病应当是头部受了重创而至，而非因为膝盖毁伤引发。”她昂首望着天雍，“她处于深度昏倒，固然睁着眼睛，但实在--”
一声长叹，多少酸楚，异化此中。
但头部重创这类事，结果然的不好说。
“好。”林慕白不会逼迫任何人，是故也不劝止，“你且跟我出来，我有话要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