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提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干脆也不管了,任凭外头的人号令着,就算袁宝林再如何得宠,可苏婉那侧妃的位份摆着呢!难不成她还能冲出去?苏婉的身后,到底也是御史中丞府在撑腰,再如何不得宠,面子上的事情不是一个教坊出来的宝林,能等闲掩蔽的。
要态度吗?这个就是态度。不是要毕恭毕敬吗?这就是毕恭毕敬。
苏婉两手一推,直接把院门给堵上,挪了一点杂物,又抵上几根长棍。闹吧闹吧,她压根不想理睬这些个争名夺利,争宠夺爱的。
玉弦煮了鸡蛋在脸上揉着,半边脸肿得老高,扯着含混不清的嗓音,“主子,如果殿下究查其来,奴婢去挡,主子尽管别作声就是。”想了想又顾自低估,“所幸主子也作不出声来。”
容景甫深吸一口气,“我没有耐烦跟你耗,我说过,你最好循分守己,不然我--”
倔强,清冷。
“主子,咱会不会饿死?”玉弦问。
苏婉直接跪在地上,昂首叩首。
袁姿愣愣的坐在那边,直到身边的人率先反应过来,而后将她搀起,她才跟着回过神来。下一刻,若号丧普通干嚎起来,惹得身边的主子,扑通扑通跪了一地,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
玉弦乍见能够吃了,那里还顾得上嘀咕,从速往本身嘴里塞。
不慌不忙的低头吃动手中的南瓜饼,不慌不忙的嚼完最后一口南瓜饼,再不慌不忙的回身,朝着那抹身影敛襟、屈膝。
容景甫想了想,她进门好几年了,两小我对话最多是:拜见殿下。
苏婉深吸一口气,拽着玉弦就想走。
他竟然也会问为何?这话不是该去问他的袁宝林吗?如何反过来问她?
“你如何回事?”容景甫问。方才在外头,他已经看到了被棍子抵住的院门,不管外头有多少人号令,她都闭门不出,充耳不闻。
苏婉只是别过甚去,一动不动。
苏婉只感觉掌心火辣辣的疼,看模样打人耳光这类事至心分歧适她。不过看着袁姿从方才的气势放肆,一下子软瘫在地,一脸的懵逼模样,苏婉又感觉内心真痛快。对于这类人,打耳光还真是浑身舒坦。
下一刻,玉弦嘴里的南瓜饼吧嗒一声落地,紧跟着便朝着苏婉跪了下去。
是没甚么辨别,归正不管是谁先脱手的,错的都是苏婉。可不知如何的,瞧着她一脸的大恐惧模样,容景甫越看越不扎眼,“你这是甚么态度?”
拽着玉弦,苏婉一言不发的分开。
玉弦一想,倒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