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自言自语道:“老鬼既然说女人是老虎,是骗子,可为何此次又专门给本身找一个女人呢?这老鬼行事还真让人看不懂。莫非这老鬼真给本身找了一个奇丑非常的女人,那样老子可不亏大了,如果真是如许,老子甘愿打一辈子光棍也决计不跟一个丑女结婚,如果老鬼逼迫我,小爷就算咬舌他杀,也要宁死不平。”
他就如同笼中的鸟,在笼中关久了,一旦被放出来,竟然健忘了如何翱翔了,仿佛早已经风俗了被人豢养的日子。
这死老头又如何会让本身娶一个美女呢?遵循他的脾气必然给本身找个丑八怪来恶心本身。
王良越想越烦,越想越不高兴。
王良嘴上这么说,内心不竭地揣摩,前几天那老鬼说我媳妇是江城一枝花,美若天仙,明天又说她是个丑八怪,不晓得这老鬼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如果是美女,老子倒是情愿委曲一回,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呀,做上门半子又算甚么,只要能每天抱着美人睡觉干甚么都值了。
想到这里王良不由咬牙切齿起来,对师父刘一手的痛恨又多了几分。
刘一手认定王良就是一个色胚子,并且这类色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