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娆见炜帝沉默,又再添了一把火,“父皇,小九即位的事,这拖得也够久的,即位一事拖得越久,越倒霉,只要新皇即位,统统事情灰尘落定,那些人天然也就不敢再动异心。莫非……父皇另有甚么顾虑不成?”
沈冰娆朝宇文辰玉打了一个眼色,宇文辰玉顿时说道,“父皇,依孩儿看,我们与其被动受制,还不如主动反击,现在就脱手,先削了杨家的军权,看他们还能翻出甚么风波来!”
就在此时,屋别传来一阵打斗声响,一会小雪的惊呼声便响了起来,“不好了!主子,孩子被人劫走了!!!”
炜帝叹道,“这些年,他们已经暗中暗害了很多人,但朕却一向没有证据,朕派去杨家的探子,也全被杨家给灭了,是朕无能,才会一向拿他们没有体例。”
沈冰娆轻嗤一笑,“父皇,从明天皇姑姑的表示来看,恐怕贤妃和皇姑姑之间早就勾搭上了,这被挟制一事,说不定也是他们做给皇上您的一场戏。”
他听到炜帝的话以后,就嘲笑了一声,“父皇,上一次他们对你下毒手,厥后又试图刺杀于儿臣,这些你都忍下了!你总说要给他们一次机遇,可他们每一次都是变本加厉,从不悔过,这一次,儿臣不会再忍了!如果他们胆敢脱手,儿臣就给他们来一个清君侧!”
沈冰娆眉眼一沉,“如果杨家胆敢勾搭邪修害人,那就更加该死!”
可惜啊,老六到现在也不知所踪,让他甚为担忧。
别看九皇子平时一副肆意风骚、云淡风清得仿佛甚么都不看在眼里的模样,但他到底是皇室养出来的后辈,真要逼到了那份上,他的骨子里也是充满着殛毙之气的。
炜帝的神采有些悲凄,“当时他们拿你皇姑姑一家的命来威胁朕,逼朕不得不当协。”
沈冰娆内心一动,沉声问道,“父皇,恕臣媳大胆说一句,杨家连您都敢脱手了,他们另有甚么不敢做的?到了这个时候,父皇另有甚么好怕他们的?”
炜帝轻叹一声,“你们是不晓得,朕当年曾蒙杨老将军救过一命,赐过一块免死金牌给他们杨家,以是,上一次他们的事情败露,贤妃便用免死金牌换得一命。”
宇文辰玉轻哼一声,“那上一回他们欲致孩儿于死地,父皇为甚么在最后关头又放过了他们?”
炜帝看着这两个姿容绝色的男女,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儿媳,这两个都是皇室新一代中最聪明的人,如果再加上有老六坐镇,那他的心就能大定了。
宇文辰玉觉得炜帝是不想退位,故才踌躇,遂也冷声说道,“父皇,您应当晓得的,儿臣实在一向并不想即位,如果能够,儿臣更情愿跟六哥和六嫂身边,过清闲安闲的日子。只要父皇一句话,儿臣随时能够退出来。”
炜帝沉默,但眼底的哀伤,却申明,他白叟家也想到了这一点。
炜帝痛斥道,“你胡说甚么!事情到了现在,你另有得退吗?父皇顾虑的是,杨家除了掌控着军机处,站在他们杨家前面的,还埋没着一个可骇的邪修,莫非你们刚才就没有思疑,那贤妃手里的噬魂玉,是如何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