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心欢乐的等候着但愿能通过那瓶药拿到嘉奖,没想到流月竟然要走。
听到流月的话,张管事半信半疑的接过那药瓶,他想,如果真能获得李大夫的重赏,他情愿大起胆量一试。
流月挑眉一看,只见不远处,一个身穿白衣,下巴留着长髯,头发斑白,仙风道骨般的一名老者正急仓促的走过来。
她可没健忘宁浩的药被张管事扔到地上那一幕。
一走过来,张管事就一脸不成思议的看着流月,然后一脸阴沉的说:“臭丫头,算你运气好,不晓得你耍了甚么手腕,我家老爷竟然承诺要见你,你这就跟我走!”
“流月女人,那瓶子里装的是甚么?”宁浩一脸迷惑,非常猎奇的伸长脖子,很想看清楚张管事手中的药瓶。
张管事才去了没多久,李大夫就要见她,可见李大夫很正视那丹药。
如果这女人欺诈他,他大不了被臭骂一顿,也没甚么丧失。
这下,该她拿乔的时候了。
可惜,张管事很快就在他们面前消逝了,他们只好坐到花厅里等动静。
“宁浩,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府吧。”
如果老爷等下怪他,或者没有获得犒赏,他就会让这丫头有进无出!
他顿时阴测测的跟上去,满眼厉色的瞪着流月,“臭丫头,本来你在耍老夫!你们不是求着要见我家老爷吗?现在机遇来了,你们竟然放弃!行!你们走出这个大门,今后永久别来我们这,今后你们的亲人、朋友,包含统统姓上官的人,都休想踏进李氏医馆半步!”
她有幸生在阿谁家属,成为爷爷最正视的孙女,获得了好多爷爷给的秘方。
如果老爷重赏了他,他就临时饶这丫头一命。
就在这时,那张管事俄然朝她们快步走了过来。
听李大夫那句“褴褛丹药”,他顿时狠狠的抽了抽嘴角,本来流月说得对,他那堆重金买来的丹药底子入不了李大夫的眼,拿这些真会被赶出来。
一走到流月跟前,李大夫一双夺目的目光便高低打量着她,在看到那些拿着棍棒堵门的保护时,他朝张管事冷冷的诘责畴昔:“如何回事,张管事?这是否就是你说的阿谁送药的女人?你为何要堵她们?”
想到这里,她昂首看了看内里的天空,淡淡的说:“刚才还晴空万里,现在却乌云密布,宁浩,我们先回家,不然会被淋成落汤鸡的。”
这老者仿佛就是李大夫,流月还觉得他是个长相浅显的人,没想到他如此的仙风道骨,看起来倒像有几把刷子的人。
看这李大夫和张管事的气质大相径庭,流月顿时眯起了眼睛,李大夫较着长得驯良些,行事也有礼有度,想必是那张管事狐假虎威,借着李大夫的名誉在外头作威作福。
这批打手都忠心于张管事,和他是一丘之貉,以是一听到号令,纷繁拿起棍棒守在大门前,一个个恶狠狠的瞪着流月她们。
流月有些猎奇,沐颜丹她们来就是为了求一包中药?
李大夫一看到流月她们,就像风似的敏捷飞了过来,流月定睛一看,本来他使的是轻功,那飞檐走壁的模样的确帅呆了,老帅老帅的,很有几丝老神仙之感。
沐颜丹手里还拿着一包中药,估计是刚才向李大夫求的。
流月信步走出来,宁浩和那五名保护则是迷惑的盯着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