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七婶,你们也跟去。”跟去,天然是监督这群婆子。
成心机,有兴趣的女人。
“到底是谁,竟然敢阴我!要让我抓到,我揭了你的皮!”流月阴冷出声,眼里迸出一缕森寒的狠意。
张婆一听,浑身顿时软了下来,“大蜜斯,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们有所表示,就情愿收留我们,我们已经把萧夫人的嫁奁还给你,你不要我们了吗?”
盘算主张后,流月把解药递给玉清,“给王婆服下痒痒粉的解药。”
流月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都没看到扔石子的人,双眸顿时锋利的眯起,此人喜好用石子在暗处打人,难不成是前次打上官狄阿谁?
“服从,大蜜斯。”玉清一句服从,倒乐得流月笑了起来。
他上回帮了她,打了上官狄,这回竟然敢玩弄她,要让她揪出来,必然不会让他好过。
如果大夫人感觉这颗棋子没用,要弃了她,那她是死是活可就与流月无关了。
张婆冷冷一哼,说得好听,就几十个铜板,这么多人连一顿饭都吃不饱,够干甚么!
流月凤眸陡地森寒,暴露摄民气魄的光芒,“要我收留你们也能够,你们就在外院当差,每月我会从二两月银里拔几十文铜板给你们。我宁肯本身不用饭,也要给足你们的口粮。”
她明天不杀王婆,王婆就会杀了她向大夫人邀功。
想来,他上回是多此一举了。
流月慵懒的眯起眼睛,“你们天然是与王婆一起,交由大夫人措置。”
楚轻尘很清楚的看到流月眼里的冷意,他落拓的勾了勾唇,殷红的唇间暴露饶有兴趣的笑意,这女人,明显长着一张美若天仙的脸,心却比煤炭还黑。
在这弱肉强食的天下,她必须尽力自保。
想到这里,张婆朝其他婆子冷声叮咛:“你们抬上王婆,我们去大夫人院里。”
言下之意,流月下的毒已经解了,如果王婆不谨慎死了,但是大夫人害的。
她把王婆像皮球那样踢给大夫人,现在就是磨练大夫人对王婆的心,如果大夫人至心疼她,自会给解药。
归正王婆已经中了断肠草,如果没有解药,迟早也是死,她不介怀给她解了痒毒。
内院比外院新很多,各种家具一应俱全,不像外院夏天漏水夏季漏风,倒是个居住的好处所。
“谁?”流月惊叫一声,双眸锋利的扫向四周。
她这小庙可养不起这帮偷奸耍滑的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