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真不消了,我那就是随口一说罢了。”刘海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
方为是不筹算碰药膳这个买卖,本身能给人看病就挺赢利的,提及来这段时候一向忙着蔬菜大棚和一些琐事,连悬壶济世的事情都给忙忘了。
“去啊,不过我得先给李牧打个电话,让他帮手去县药材公司跑一趟探探底,转头我好去县药材公司见首要卖力人谈买卖。”方为笑着拿出了手机。
这一看不要紧,嗯,传来了一声尖叫。
“嘿嘿,媳妇,跟你筹议个事呗。”
刘晓梅面露猎奇的看着方为。
“一来他没那么大的堆栈,二来资金也受限,最首要的是还没有保障。”
刘晓梅皱起眉:“可我们家也没种过,再说了,我大哥二哥他们能同意吗?”
“你这送来的野生北柴胡已经是奇怪物了,咋了,你这么问,该不会是也想收买北柴胡吧,那我可奉告你,别想了,就算有人家里有,那也被县药材公司收了去,人家嘛,现在都是开着货车下乡收了。”
“老公,你咋没承诺阿谁老板。”刘晓梅一脸猎奇的问道。
“我现在地里种了十几亩,我底子犯不着跟他打交道,与其被他从中间赚一笔,倒不如这钱我本身赚了,我直接跟县药材公司的人讨论,你说对吧。”
方安也挺冲动的,也走到了镜子前,一看,嘴都快笑歪了。
“儿子,这药膳那么奇异?那为甚么咱不开一家卖钱呢。”张淑云笑道。
“哦,二哥,你缺钱跟我说啊,我另有钱,方为,你可不能给他钱,等转头你来找我拿就行。”刘晓梅叮咛道。
“如许啊,那我们懂了。”张淑云点了点头。
方为憋着笑,哥们别说种了,就算没种,也不成能把那么多的北柴胡卖给你,然后让你再赚一笔。
“爸妈,还记得林晨光吧,我在她的药膳摄生馆内里有入股,现在她卖的药膳都是用我调配的方剂在赢利,固然结果没有你们二老那么较着,不过呢,也差未几吧,毕竟是药三分毒,药膳固然好吃,可也不能每天吃。”
“嘿,这镜子里的小伙子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