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坐在院子的石桌旁,筹议着要如何办?
看着宋渔姝一步步走进,眼里泛着贼光,几个男的看着他的眼神刹时变得如此淫邪,仓猝抢在宋渔姝面前将她的左手也给打伤了,曲思隐感觉不放心,又在桃灼延的左手上加了一掌,还将他眼睛蒙了起来。
桃灼延一听这话,心中的那股肝火一口气冲到了脑门,道:“小子,你出来!”
男人不说话,带着宋瑶归他们走了。
高文狸因而将离家后的事大抵说了一遍,高子徐看着曲思隐和高辰阳,感慨他三弟这一起走得不易,但又感觉很值。
宋渔姝看着只无能顿脚的桃灼延,内心有点怜悯他了,晃动手里的桠枝,看着宋瑶归。
高辰阳三步并两步来到桃灼延身边,冲他做了个鬼脸,脏兮兮的手乘机在他脸上摸了两把,还用心把脏手给桃灼延看,桃灼延甚是珍惜他的脸,忙用手揩拭他脸上的泥巴,高辰阳趁这时捡起一枝树桠枝,打了桃灼延的屁股,边打边说:“还想打我的屁股,打你!打你个屁股着花。”
几人笑的甚是欢畅,高辰阳更是笑得直不起肚子来,桃灼延一看这小孩都笑他,对着高辰阳道:“你这小儿,笑甚么笑,再笑我就打你屁股。”
他们进屋就瞥见了高子徐。
“笑话,就凭我这张脸,用得着发挥狐媚之术吗?”
长风道:“桃兄,现在晓得本身的花被别人糟蹋了是甚么滋味了吗?”
高文狸喜出望外,没想到在这获得线索,因而问道:“你晓得此人分开这里往那里去了吗?”
桃灼延道:“这不是我志愿的,是一个和那羽士一样可爱的剑客托我照顾的。”
世人一听,不觉又惊又喜,高文狸仓猝问道:“和我很像?你说那人和我很像?”
高文狸和曲思隐一人扶住一个。
“这张脸,用不着~”
高文狸想起桃灼延对长风的态度,心想:“莫不是长风施的法?”
高文狸听完也是担忧得很,嘴上安抚道:“大哥,你放心,就凭二哥的那张嘴,没几人能伤到他的。”
夫修怒骂道:“你此人如何这么在理,我那里臭了!”
这男人还是气恼的看着他,几人这下晓得了这长风道人不但和这个男人熟谙,并且两人之间另有过节!
高子徐道:“毁了未出阁的女人明净,这不就是害理之事。”
宋瑶归道:“他玷辱女人的明净,放了他,我们就是直接害了那些女人。”
夫修假装恍然大悟的模样,道:“本来是三百年的小狐狸呀,哎呀,如何不早说,这不,我成了好人了,欺负一个三百年的小妖,哎呀,长风道人说的事,不能欺负小辈呀!”
高文狸急了,忙问:“大哥,你如何了?”
“臭羽士,你快把封印给我去掉!”
桃灼延插着腰,气汹汹的直骂夫修是臭狼,夫修双手环绕着胸,一脸无所谓的神采,对于桃灼延的唾骂充耳不闻。
高文狸转而问起这茅舍仆人的事。
桃灼延笑了,说:“你看,这小mm说的,是实话了吧。”
桃灼延道:“是。”
“嘿嘿,我看,你是怕了,怕打不过我。”
“三天。”
几人皱着眉,想着这到底要如何办时,听到从山下传来的“隆隆”声。出去一看,只见桃灼延和夫修改在吵骂,大有恶妻骂街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