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开端脱!”木灵子手中青藤杖微微抬起,眼看就要落下。
半晌以后,鲜血不再流出,伤口完病愈合,原伤处只剩下个淡淡的伤痕,不他细看还看不出来。
木灵子展开眼睛,嘿嘿奸笑道:“我的青木神功已修至上乘境地,非论多重的伤,都能主动复原,哈哈哈哈……”言罢,一把将邀玉夫人推倒在榻上。
邀玉夫人满面羞红欲滴、银牙咬碎,决然伸手去脱中衣,稍稍翻开处,顷刻春光乍现,内里是倒置众生的诱人美体,贴身丝质的小衣若隐若现,一对颤巍巍的**呼之欲出……
“啊!”听出竟是已死的木灵子声音,邀玉夫人只觉浑身寒毛根根倒竖,想要回身,肋下一麻,娇躯生硬再也转动不得,已被身先人点中了穴道。
合法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俄然,身后响起一个阴沉森地声音,“我点的穴道,别人想解开难如登每天,要不要我帮你?”
“能看到当年的金衣仙子脱衣,嘿嘿……那才叫赏心好看。”木灵子目不放晴,色授魂与,冒死咽口水,嘴巴里喃喃念叼着。
邀玉夫人脑筋里“轰”的一声,成为一片空缺。她羞愤欲绝,猛觉酥胸一凉,最后的抹胸也离体而去……
“娇娇,醒醒!醒醒……”她不断地呼喊,同时去解女儿被点的穴道,换了十来种伎俩,毕竟不起感化,女儿还是甜睡未醒。
本已痛不欲生的邀玉夫人听得异动,展开美眸,见白衣少年在千钧一发的关头救了白己,这一喜当真非同小可,清丽的眸子里泪光闪动,大声道:“公子把稳,此人身怀青木神功,非论身上受了多重的伤,他都能主动复原。方才我刺中他致命的一剑,他都没死,转眼之间就好了!”
红袍男人与武天骄对峙了老半晌,虽略占上风,却始终收给他不下,没想到这少年年纪悄悄,内功竟如此了得。
见他直勾勾望着本身的身材,邀玉夫人方才蓦地惊觉本身的窘态,立时大羞,恨不得找条地缝钻出来、害臊得连乌黑的肌肤上都充满片片徘红,惊呼道:“你……不要……不要看…”已然羞不成抑,先闭上了眼睛。
“嘿!整条手臂没了,我看他还拿甚么复原,有本领就再长出条手臂来!”武天骄笑道,手中不断,舞出剑花点点,垂垂将仇敌逼到墙角。
瞟了瞟熟睡中的小娇娇,木灵子淫笑道:“你如果待候得我舒畅,嘿嘿,我一欢畅,或许会放了你女儿了。”
他现在面庞扭曲,眼闪寒光,手中拿着邀玉夫人的刺他的那柄匕首,胸口伤口血液兀自排泄不断,滴滴答答的,他恍若未觉,昂首抬头朝天,双目微闭,嘴巴大张,一次按着一次停止深呼吸。
木灵子看得目瞪口呆,想了十几年的美人在面前宽衣解带,他的确欢愉疯了,血脉喷张,口干舌躁,见邀玉夫人中衣脱到一半又羞得想盖上,喉中干吼一声,榻上的小女孩也顾不得了,快步冲上前去,想伸手探进邀玉夫人衣内摸索一番……
他越说越不像话,邀玉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俄然间,木灵子暴喝一声,手中青藤杖扔向武天骄,趁武天骄回剑封开的空地,尽力拔身跃起,“砰“地一声,悍然捶破小楼屋顶,转眼逃得不见踪迹。
“淫贼!你这个淫贼!你不要……娇娇还是个孩子……”一惯固执的邀玉夫人也是错愕失措,此时现在,真是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