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口中又收回了几声轻微的痛呼,展开了眼睛,却仍然躺在那边没有起来。她看着我,换了一副楚楚不幸的神情,就像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女人,眨着眼睛说道:“这不是石先生吗?你夜里如何会来这里?你也对记念馆的东西感兴趣吗?”
看她刚才脱手应当是有修行的人,而她口中所说的构造,恐怕就是我们所说的门派。我又问:“你最好说清楚一点,你是甚么构造的。”
“能够!看你的表示了。”我答复的很干脆。
她的神采仿佛很惊骇,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显的娇滴滴的,惊怯中带着挑逗的味道:“既然落到你手里,我再抵挡也是没有效的,你有多少种手腕,就都用在我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