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你要向我报歉!”宁知闲还得寸进尺了。
王轻侯守在方觉浅身边,看她衰弱的模样非常担忧,担忧本身是不是下了重手,伤到了她。
王轻侯头有点疼,这位巫族族长跟他设想中的辨别太大了,这么尊煞神蹲在这儿,赶也赶不走,打也打不过,都不知拿她如何办好了。
“不,不晓得。”
“嗯?”
方觉浅昏倒了好一会儿,之前王轻侯都只是三根金针定她心神让她复苏的,此次她实在是杀急了眼,五根金针入体,换个正凡人怕是要被他弄丢半条命。
“宁族长找我们到底何事,不如直说吧。”王轻侯决定开门见山。
“我们都活了这么长时候了,不该该活腻了吗?损一损天道折一折阳寿,又有甚么所谓?江公你也不是怕死之人,对吧?”
“当初祭神日,若非是巫族反叛,我又岂会脱手?这件事,我倒问问宁族长你,为何要那么做?”王轻侯反将一军。
王轻侯内心有些烦燥,但也全都按下,只坐在床榻上,望着不远处托腮坐着把玩剑雪佩剑的宁知闲:“不知宁族长前来何事?”
第四百一十章 他们之间有故事?
剑雪气得脸都白了。
王轻侯又问:“那宁族长为何要禁止我攻打焦城?”
宁知闲嘴一撅:“我不,你打我呀!”
宁知闲眼儿一瞟,瞟在剑雪身上:“你晓得这剑叫甚么名字吗?”
“多谢江公。”王轻侯谢道。
“无聊呗,归正你们谁死对我来讲都没甚么辨别,增加游戏难度咯。”宁族长说着是来为她的族人寻仇的,脸上可没甚么在乎神采。
“是呀,但她的死活我又不体贴,她变成傻子也好痴儿也罢,有甚么要紧?”
“江公还是这么会算呀,老不死的东西公然让人惊骇。”宁知闲还是开着打趣,但较着神采警戒了很多。
“一别数年,宁族长这脾气,还是未改。”
“一别数年,江公你这薄情性子,也一如当初呀。”
“哦?”方觉浅反问。
“找阿浅又有何事?”王轻侯下认识地拦在方觉浅身前。
“跟你们这些老不死的东西斗法多没意义,小辈才好玩,新奇有生机。”
“不想看你太欢愉,太对劲呀,更像给江公找费事,那老不死的东西,压着我那么多年,我恶心恶心他,找他弟子出出气,有题目吗?”这哪儿像个族长,这就是个刁蛮不讲理的大蜜斯吧!
江公算了一卦,算到宁知闲要来,心知要出大事,立即从王府出来赶过来,幸亏赶上了。
“那你来抢呀,抢得过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