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在担忧王轻候被人勾走?天啊,你还是多担忧担忧张素忆别在今后为了王轻候,闹得要吊颈他杀好了。”方觉含笑道,她反倒是顾恤那位张素忆蜜斯多些。
“没事,我能够渐渐教你!”
“嗯,此次我不会再让王轻候把你的花树全砍了。”方觉浅慎重地承诺,又非常不解:“你说他那天为甚么要把花树全砍了,不送我满天花雨就不送呗,砍了干吗?”
但女人不在乎,她放下了身为令媛蜜斯的矜持,主动上门来找王轻候。
“谢王公子操心了。”张素忆渐渐饮了一口茶,端庄高雅,不比方觉浅喝茶如豪饮,她喝茶时都像一幅画,美得让人赏心好看,特别是一双新月眉,看着更是温婉动听。
“跟你说话呢,闻声没!榆木疙瘩!”花漫时见方觉浅抱着一对刀手也不撒,更加来气,人都要跟着“小骚狐狸”跑了,她另有闲心在这儿玩刀!
“那我去给你找花,我看昭月居外边有丛花开得蛮好的,改天我给你摘来。”
王轻候对女人,老是暖和有礼又关爱倍至的,抢了阴艳的花茶给她泡一壶,体贴肠道:“花茶中有蜂蜜,不宜多饮,怕是会齁着,素忆蜜斯也就尝尝鲜吧。”
阴艳苦着脸:“蜜斯姐,我不会用刀。”
这个官职从品阶上来讲,与卢辞的太史之位是相平的,但是实际职位在他之下一些,毕竟现在朝中没有哪个臣子的风头能盛过正得王后亲赖的太史卢辞。
方觉浅莫名受了她的知名肝火,不过也风俗了,花漫时发脾气老是不讲事理,想撒泼就撒泼的,她收起双刀说:“看个戏罢了嘛……”
王轻候洒然一笑:“我也传闻了,一向想去看看,但苦于没有机遇,没想到素忆蜜斯倒也想到一处去了,那鄙人自是乐意前去的,反倒是我要多谢素忆蜜斯故意了。”
每天都去。
张素忆微微红了脸,抿了抿樱桃秀口,放下花茶,细声细气道:“实不相瞒,听闻迩来余庆楼请了几个新来的伶人唱曲,唱的是朔方名剧,只不过一票难求,我想着王公子本是朔方城的人,应是喜好的,便托了得了两个席位,想请王公子前去品鉴,看是否值得那一票令媛的代价。”
“蜜斯姐,我真的没有不欢畅,唉呀,你就不要逼着我练武了,小公子身边有你这么个妙手就够了,你饶了我吧。”
第一百六十一章 我带蜜斯去看戏
因而两人便这般约下,常常去看戏。
“不知我有何事能为素忆蜜斯效力?”王轻候笑如东风生,眼角眉梢的都是情。
一去一下午。
但府上没戏看,府外的女人们却热烈。
“唉,总感觉你一小我充公到东西,这不好。”方觉浅……真是个热情的好女人!
阴艳脸都要皱到一起去了,苦笑道:“蜜斯姐,那些花是抉月公子经心养的,你摘了他会心疼的。”
王公子府里的女人们都相处得格外和谐,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是他们三个一点勾心斗角的女人暗斗把戏也没有,王轻候经常感慨,少了好多戏看,真是可惜了——他真是病得不轻。
连着去了五六七八天。
“蜜斯姐,我习武资质不敷,学不来。”
“你!”花漫时气得话堵,“你个木头!”
“你说谁吝啬呢!”王轻候真是耳背,说他好话他一句听不见,说他不好,他立马得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