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南大帅,翊羽开端有些摆荡,单修远察言观色,立即追着说道:“你若不做,错过了机会,陈大人可就是真的白死了……到时看到西王大摇大摆来带走任敏,再将我们赶出华亭,那他可真是毫发无伤呢!”
“翊将军……刺客多数是魔教派来的!”单修远摇摇羽扇,将安明城的颠末简短一提,说到任敏勾搭魔教,要替西王顶罪时,单修远再又添了些笔墨,将安明城主的死讯也摊到了任家与西王之上。
“你放心,人头必然会无缺无损地带返来!你可带着尸身先回湖州,我熟谙些妙法羽士,请他们可保人魂不散,到时将尸身合而为一,必然阴阳不误,如何?”
兵士这么一提,红霜亦是重视到了城楼上被吊起的两人。
“他们敢!还敢来要人?我管他甚么西王,就是天子来了,我也不怕!”翊羽叫唤一声,宣泄肝火,“娇玉现在已是无父无母,还被他们伤了腿脚,这仇再不报我枉为人!”
“我……真的死不了……”红霜感慨的同时握紧匕首,朝马车外探出头去。
“你说甚么?!你让我把寄父的人头送去?”翊羽不由拍上一旁的木柱,留下一个五指印来,“那岂不是让寄父死无全尸么?不成!不成!娇玉一辈子也不会谅解我的!”
“那该如何办?”单修远一话说得翊羽气势消逝了大半,他像个受挫的孩童般挠着头,“总不能眼看着甚么都不做吧?”
[华亭城外]
单修远皱着眉头盯看屋中白布袒护的尸身,将那白布翻开,刚好瞧见身首两断,被拼接在一起的陈远之。
待他赶到陈娇玉所呆的别院前,劈面一柄飞刀几近掠过他鼻头。
“将军把那城楼上的喜公公放下来,让他把人头带归去!定茹妃一个杀人极刑!”单修远眯起眼睛,拱手作揖道,“我可替将军代庖伴同喜公公去河城,前后所需的时候与南大帅差不了多少,只要到时南大帅再出面!有理有据,谁也包庇不了茹妃!”
[逐步停下的马车内]
“单主簿!?你来得恰好!”翊羽见是单修远,赶紧叫喊,“出大事了!”
“单主簿说得没错!枉在徒弟还与西王称兄道弟!想不到他竟是这般大逆不道之人!杀我寄父!此仇岂有不报之理!”翊羽点头称是,双拳紧握,恨不能立即就将西王人头斩下。
“把这摊子都收了!谁也不准漫衍谎言!”单修羽扇一挥,再指向城楼处,“把那两人先放下来,好生对待!”
红霜再与徐锦对望一眼,眉头突地皱起,刹时举起匕首就朝他刺去。
“我是陈大人贴身保护,为何……”四安止声,心中感觉有愧,她如果没有分开华亭,或许局势不必如此。
这时就听马车别传来兵士的禁止声,探出头来时,四安已经赶在城门封闭前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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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驿馆]
不过再过眨眼之间,方才还在她面前说话的那几个兵士,俄然捂住喉咙,血溅当场。
“我这不是…不是担忧你么,以是一听你醒过来了,立即就赶来看你了……”
“你让开!我要去为爹爹报仇!呜呜呜……”
“翊将军心气盛,可也不能乱来,本来倒是有人精通易容术,可惜那人已被刀詈司所杀,要不然我毫不会提此要求,”单修远语气流暴露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