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禄已死……”安贝尔答道。
“为何?!”叶赫那拉思芙问道。
“公主还记得这句预言!”安贝尔点头称是。
“阔别朝廷和夫余的胶葛,为求自保!”她答道。
“非也!”安贝尔摇点头,暴露皮肉笑意,“安明城十几年前就是火凰教的总坛,柏禄非常清楚,以是才与公主提出要去守城,实则是去安明城搜索百花图,可惜安明城现在只不过是个空壳,他不听老朽所言招惹离怀鹤,这才遭来横祸。”
“当然见过!那老贼身上手脚都有这坠子!”叶赫那拉思芙看了看手中栩栩如生的鱼坠,公然如安贝尔所说,鱼坠眼目处篆刻着一个“寅”字,“这有何用?那里能申明你们不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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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国向来觊觎北夫余的风穴山脉,既然夫余势弱,为何他们不现在毁约攻打?一举夺下夫余,化作仓国国土?此为第三问!”安贝尔问道。
“你比他们任何人都要聪明,只要能压住心中的肝火!执掌夫余,答复叶赫那拉有期可待!”安贝尔笑着答道。
“好!我先问思芙公主几个题目,既然百花图记录的东西如此短长,呼之吉策为何迟迟不南下,攻打仓国呢?此为一问。”安贝尔道。
“索绰络!谁让你出去了!?再去内里守着!”安贝尔挥挥手叮咛道,不过此次索绰络没有服从,而是护在叶赫那拉思芙身前。
安贝尔躬身作揖,嘴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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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盟约,又怎可等闲撕毁?他们不动,是要等呼之吉策毒发死掉!”叶赫那拉思芙思虑了下,这么答复道。
“非也,思芙公主还不晓得叶赫那拉部归顺呼之吉策的五万兵士早已被坑杀殆尽了吧,呼之吉策并非因为叶赫那拉才不敢南下,而是他中毒病危,膝下独子尚在仓国关押,”安贝尔能从叶赫那拉思芙的神采里读出肝火,他再问道,
“被呼之吉策砍成那样都没死,我要去招惹他干吗?你说下去!”她猎奇,挑选接着问下去。
“公主竟见过这坠子?”安贝尔将他发冠上的鱼形玉坠取下递给叶赫那拉思芙,“呼之吉策手中有百花图,当然也会有这鱼坠,每一卷百花图都有一枚刻着时候的鱼时令。”
“恰是!呼之吉策也算是阴差阳错帮了叶赫那拉部一把,”安贝尔暴露欣喜神采,夸奖道,“思芙公主晓得为何叶赫那拉雷钧这么多子嗣,老朽恰好要留在你身边么?”
“遵!”索绰络乖乖出去将门关好,回到本来看管的点,一脚踢出去很多碎石子,惊走来回飞窜于宫墙与树木之上的十几只白颈黑乌鸦,口中骂道,“该死的乌鸦,每天守在这里!真是倒霉!”
“这……另有其他哥哥们呢!等我…等我……”叶赫那拉思芙语塞,她要与叶赫那拉部族里应外合,可拿甚么里应外合?从夫余过来之时,所带侍从乃至连叶赫那拉柏禄都算上,也不过几十人。
“思芙公主看来也不晓得你那些哥哥们都投奔了呼之吉策,独一抵当的只剩下公主一个势单力薄的弟弟云禄……”
啪!~哗啦!~~叶赫那拉思芙一刀砍向安贝尔,将他身边的地砖砍碎出一道陈迹。
“我听天子说他最顾忌的就是西王与南面那小我,这么看来呼之吉策这老狗投奔了天子,西王才不敢篡夺风穴山脉……”叶赫那拉思芙接下这话来,在脑海中思虑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