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任敏将手中百辟刀砸得“噌噌”作响,怒容扭曲着脸面,“莫非…你忘了么,我们任家收受西王任家的封号,为了甚么?肃除魔教是我们任家尽忠西王的职责,你竟然……”
“季宣?”鬼脸人看了眼点头不知的季宣,又朝着身后那群刀詈司众,喝问道:“人呢?我在问你们,人呢?”
“喂!你给婆婆吃的甚么!?”嘉念欲要上前,却因那两条四足长蛇的围困,不敢迈步,只得嘴里叫骂,“没脸的臭花脸!你对婆婆下的甚么毒?!卑鄙的褴褛小人!有本领同婆婆光亮正大打一架!必然把你揍成猪头!你必然是个奇丑非常的丑八怪!要不然如何就戴个面具?我看你如果男人就是一辈子娶不到老婆!是个女人就是个八十年的老女人!”
“嘉念……嘉念?!”
“婆婆……你如何样了……婆婆……”嘉念将口中鲜血吐出,忙扶起任敏,见任敏脸面上的青玄色细纹,不由叫道,“喂!大花脸!快把解药交出来!交不交?”
“走了?你们就看着他们逃了?”鬼脸人喝道。
“离先生!谨慎!”季宣话一出口,鬼脸人已觉出非常,抬手掐住嘉念脖子。
“那是你们任家!”季宣打断任敏,瞪大双眼,一脸怒容地说道,“从未亏欠?我季氏向来都是一家之主,可自从你任敏过来以后,却鸠占鹊巢,对我季氏各式刁难,将他们统统人逼出了季府不说,西王颁赐封号之时,你为了彰显功劳,却还与我抢功,本来西王任家,就应当叫西王季家才是!”
“伉俪多年?一支褴褛头簪就让你几十年念念不忘,本日你有求于我了,就来称我是夫君?呵!不感觉好笑么?”季宣嘲笑一声。
“停止!”任敏开端不断喘气,颠仆蒲伏于地,再昂首时,脸面已经爬满青玄色细纹,“你们……你们只是为了对于我,把他们都放了吧……”
“季宣!我任敏对你不薄,自问从未亏欠过你甚么,这么多年的伉俪一场,你竟然勾搭外人对于任家……你瞧瞧你做的功德!到底是为何?”任敏指着院中还在挣扎翻滚,颈脖间爬满青玄色细纹的那些人,诘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