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修远将鬼脸人统统行动都看在眼里,这时他一挥手,核心处高处的弓弩手散开,从后推出几个数丈长广大小的巨型弓弩,满弓以后正对着鬼脸人。
此话一出,令在场世人皆是一惊,再听鬼脸人持续道,“西王任家勾搭魔教,杀了城主不说,还在安明城反叛,漫衍尸毒,残害周边无辜百姓,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的,陈督抚向来嫉恶如仇,想必毫不会放过他们的吧……”
“哼!”陈远之将那函件扔到四安脸上,“四安!你是听我的,还是……要听你的单主簿?”
“你说的…也是,”徐校尉捏了捏拳头,又道,“看那人用蛊,就晓得不好对于……”
“令媛”二字说完之时,董丰已被鬼脸人挥刀斩杀,从断头处喷出一股血柱,董丰圆滚滚的头颅颠荡了几下,落在了单修远身前,嘴巴乃至另有张合。
“我!我不装了!”陈远之俄然大声呼救,“我不是……不是甚么督抚大人!大人!大人!你放过了我吧,与我无关,小命不值钱!”
“甚么?你的意义是……修远他们赶上费事了?”陈远之眉头一皱,问道。
鬼脸人一把拍到董丰脸上,将他面皮撕下,怒道:“你竟然敢来欺诈我?”
“喔!离少庄主,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单修远看了眼离楚秦,眸子一转,再道,“蜜斯尚在他们手中,我们也不敢胡乱作为,我看事不宜迟,不如……就由离少庄主替我们前去刺探一番?如何?”
单修远仓猝从旁抽刀,斩断他身后那引线,四周的火炮手同时掐灭引线,他不由擦了擦额头细汗,再转头冲着鬼脸人说道:
反而季宣有些牢固套路化的招式,在同时面对离楚秦与徐朗之时,稍落了些下风,不一会儿,没法使出完整招式的季宣,被离楚秦抓住马脚,吃了离楚秦一脚以后,偶然中粘上那些白蛛丝,一时候,季宣也不敢转动,任由离楚秦剑指咽喉。
“不必……我风俗一人行动,既然督抚大人无恙,我也就放心了,”离楚秦咬了咬嘴唇,双手抱拳,说道,“单主簿,徐大哥,我先行一步,等有了动静,我再用信鹰与你们联络!”
鬼脸人指着远处那座十层高塔,道,“安明城城主,已死在任府那塔内,”
“陈令媛正在我华亭的府上作客,我们一向以礼待之,不过你们此后可得谨慎些,若不然,这督抚令媛但是说没就没了!”
说着单修远缓缓让开,暴露他身后一座已经扑灭引线的火炮。
“这……但是这里……单主簿,你们可不能冤枉了别人!安明城作歹的是刀詈司!我可为他们包管!”离楚秦踌躇着说道。
“噌!”
“徐校尉胡涂,此人武功诡异,若不是因为受伤必然不会等闲松口,我们这边没有翊羽将军坐镇,胜面极小,”单修远目送鬼脸人与季宣拜别,直至背影消逝,再叹道,“这批火炮并未完工,仓促拿出来,还不能发射火弹,内里底子就没有火弹,我不过是虚张阵容罢了,更何况火炮弓弩虽有能力,一定能打得中那人……幸亏此人一心想嫁祸罪恶给我们,反倒是我们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