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鱼七锦缓缓支撑起家子,暴露她身下护着而毫发无伤的金丝小巧球,咬着牙骂道。
“这有甚么希奇的,鄙人天南地北都去过……”六刀奴掏了掏耳朵,不屑一顾地这么答道。
一击不中,六刀奴难堪地朝上挪动目光,刚好对上玄九皱眉的神采。
呲啦~!一声,衣袋此次被玄九扯开,从那衣袋的隔层中掉落下来一颗稠黄的圆珠,六刀奴捏着拳头,狠狠跺了顿脚。
玄九个头高挑,比之六刀奴只高不矮,这会她将六刀奴扭转了个,如同先前倾倒卷筒时那样,高低不断摇摆,将六刀奴藏于裤筒内的东西,全数摇了下来。
“你也去过漠北?”玄九眼中仿佛闪着光芒,俄然这么问道。
烛庸刀刀此时周身力量如同泄气的皮球普通,散得洁净,答复到常态,表示得一副病笃之态。
此时六刀奴光着膀子,半身皆是红紫的淤青,如同一个受了委曲曲解却敢怒不敢言的“小女人”,那张枯瘦而凶暴非常的脸面,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戾气,一开口暴露的那两颗角锋利虎牙,也不再有骇人之色。
言毕六刀奴拔腿便朝着楼阁出入口跑去,快到那出入口之时,仿佛见了鬼普通,回身跑向楼阁劈面另一个出入口,再到那出入口时,六刀奴又再度退了返来。
这时六刀奴身后另一个玄九,拿起卷筒敲了敲六刀奴后脑,叫道:
“蛊虫和毒雾汁液都何如不得你,真是个费事的家伙……”六刀奴瞥了眼楼阁内落了一地的“茧蛹”与“水滴”,语气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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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被闪电击中,虽借着锁链引开了闪电,却也因为闪电将他的“舍生化劲”抵消得一干二净,这会即便劈面的鱼七锦是个三岁小童,烛庸刀刀也对于不了。
闪电澎湃的巨力,不但将两人头顶的裂缝削撞得更开,还顺着烛庸刀刀赤红的身材,传入那些现在已呈旋涡状的十几道锁链。
这会趁着玄九上了楼阁顶,他飞速地“逛逛停停”,仿佛在做“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似得,一步一个生硬的姿式,谨慎再谨慎,瞅着机会拿回玄九从本身身上扒下的一只衣袋,将那一地的东西装了归去。
“虚…虚影术?你…这…会的还很多,”六刀奴口齿结巴,仿佛有些光荣,“东海这类高深的术法竟也能会…鄙人…鄙人输给你,倒不算丢人……”
一件紫色外套被丢在半空,随即落下,飘落的衣衫滑过六刀奴那头紫发,暴露六刀奴满脸的怒容与宽裕,最后堆叠在他怀中。
“你…你……闹够了没有?鄙人都说了没见过你甚么发带……诶…诶?放下!放下!这是鄙人好不轻易才……”六刀奴言及此处,见玄九昂首愣住没动,忙捂住嘴巴的同时紧盯着玄九行动,恐怕他一开口反倒是提示了她。
六刀奴虽是起势迅猛,却半途被楼阁空中这阵闲逛,弄得落空重心。待他靠近玄九之时,这一掌猛力下去,却只击中玄九脚旁的空中。
统统瞬发且快速,鱼七锦与发疯的烛庸刀刀当即被这闪电弹到两旁,撞击出两个深坑。
被三个一模一样的玄九围住的六刀奴,顿时傻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