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起把视频倒归去几次看了几遍,咬牙道,“妈的,当初竟然被这小子给耍了!他来混甚么制造系?持续在演出系待着没准更有前程,就这演技,我们军情处立马能够给他颁布一个影帝奖!”
“的确是后生可畏!当初你让我当他教员,现在再看,他都能够反过来当我教员了!”严中逵也目光灼灼地盯着侄子。
“祁泽不是怀疑人,你们无权关押他。叫人从速给他录供词,我要带他回家。”抛弃奇特的感受,严君禹沉声命令。
他敏捷列出一个公式,详细解释道,“要承载脉冲式能源舱的重量,机甲就必须造得更高,更大。你们看看超能机甲的各项比率,再看看D型机甲的各项比率,就明白评脉冲式能源舱改装到D型机甲上是多么不实际。哪怕勉强改革完成,这台机甲的两条小细腿儿也会立即被压断。”
“没获得您的同意,谁敢拆?当然,这也是因为我们严家行动最快,第一时候赶到现场并把机甲庇护起来的原因。换成别的家属,说不定已经拆成零件了。”严中逵又是邀功又是争光的,可见深谙说话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