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身上的衣服和腰间的玉牌,他定是无极宗的太上长老!”
而祸首祸首祁泽却神情冷酷地看着这一幕。密密麻麻的剑雨覆盖在灵水宫上方,破了护宗大阵的同时亦残杀无数弟子,这景象与太玄神造宗被灭那日何其类似?所谓王谢朴重的行事原则,用一句话描述便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几名魔人大喜过望,立即把魔主的动静发还宗门,并表示要护送他上路。
“那不是无极宗的太上长老吗?”
“真是如许吗?”很多人堕入了诡异的沉默。他们何曾不晓得太玄神造宗被灭的真正启事?却没有任何人站出来讲一句公道话。与其说这位魔主是太玄神造宗幕后之人,倒不如说他也垂涎祁泽的融会之体,筹算抓来炼药。
“魔主?我?”严君禹似笑非笑地回过甚。
待一行人走远,躲藏在堆栈里的修士才战战兢兢地跑出来,悲叹道,“魔界本是群龙无首之状,并不难对于,现在却说不准了!”
杀吧,都杀个洁净!他冷静看了一会儿,正筹办分开此处,却见山下走来一行人,打头阿谁身材高大,面貌俊美,不是自家爱侣又是哪个。
严君禹也不废话,一刀劈开剑阵,与九人缠斗在一起。剑意如雨、剑气如虹,却伤不了他分毫,而他手里的大刀却极其古怪,每一次格挡都能迸收回一缕黑雾,那黑雾如果感染了一点点,不管是皮肤还是衣服,瞬息间就能腐蚀出一个大洞。更甚者,如果被大刀砍出伤口,满身的血液便会经过这个伤口蒸收回去,或断掉四肢,或变成干尸。与他对战必须极其谨慎,哪怕只是一条浅而又浅的小划痕,也能就义性命。
两人还未跨出堆栈大门,几名体格魁伟的修士便追了出来,大声喊道,“魔主请稍等,现在结界被魔主所破,各大魔宗欲推举一名德高望重的前辈主持大局,也好尽快在修真界站稳脚根。而魔主修为高深,实乃我魔界第一人,合该站出来承担重担才是!”
本来攻无不克的诛仙阵在男人的长刀下溃不成军,九名剑修也一一陨落,死相惨痛。严君禹踩碎脚下的干尸,又抛弃刀身的灰尘,这才不咸不淡地说道,“走吧。”
一声令下,埋没在庙门外的剑宗后辈立即布下重重剑阵,突破界碑后攻入内殿,里里外外搜刮一番,又把苏怀云和几位长老抓起来酷刑拷问,乃至连搜魂都用上了,直把几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您老的金身法体,我等小辈岂能认错。”几名魔人诚惶诚恐地答道。千尸魔潭的新任宗主早已把魔主的画像传遍魔界,似这般俊美的五官、超凡的气势,只需看一眼便毕生难忘。
严君禹一边赶路一边探听爱侣的动静, 忽有一日传闻修真界呈现一只傀儡娃娃,足部雕镂着太玄神造宗的图腾, 虽只一寸是非, 战役力却非常刁悍,路上已接连杀死几十名修士,下至筑基期的小儿,上至出窍、分神、乃至合体期的大能, 均不是它一合之敌。
“太玄神造宗恰是因为与魔界勾连才会被灭,这魔主约莫便是该宗幕后之人。”一名年纪尚轻的修士说道。
灵水宫比来慌乱得很,每天都有很多弟子成群结队地出去,仿佛在找甚么人,却始终一无所获。三天后,几名剑修御剑而来,扬声说道,“苏宗主,我等前来取物,烦请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