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铮没有再持续这个话题,反而从他膝头跳了下去,道:“你不是一向抱怨我未几教你神术吗?还不过来。”
夜铮仰开端,金红色的火光在它瞳孔中腾跃,很久,俄然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脖子。
演示的全过程,如同叶少卿借夜铮的手,亲身发挥神术一样,毫无滞涩和瓶颈,紧紧刻印在了他的认识深处,哪怕再笨拙的人,都不成能学不会。
稍稍一顿,他浅笑着眯眯眼,伸出一根手指挠了挠狐狸下巴:“既然这么舍不得我,不要分开不就好了。”
“……你如何不早说!”叶少卿一阵无语,“早点教我的话,之前赶上李茂那些人的时候我也不至于那样被动。”
“咱有话好好说不可嘛!”叶少卿又痛又爽,艰巨地诡计挪上一挪,明显并没有甚么卵用。
直到日暮傍晚,暗淡的天幕上印出一弯新月的薄影,叶少卿才堪堪从冥想中醒来,夜铮不知何时已从背后绕到他怀里,尾巴软软地垂下来,闭着眼窝在他腿上憩息。
如许灌输的体例最有效力,结果也最好,但是对传授者本身要求极高,精力力的耗损更是天文数字,哪怕是气力不凡的导师,常日里授徒也是循序渐进,极罕用这类近乎豪侈的体例。
如果只要软软的肉垫,这类勉强称得上办事的小行动,叶少卿说不定也就疏忽了,但是时不时亮出爪子刮一刮挠一挠,就算隔着裤子那也受不了啊!
夜铮斜眼瞟一眼小叽,躺枪的小家伙抖了两抖,冷静咬牙忍了。
“夜铮?”叶少卿轻柔地抚过它后颈的软毛,从脑袋一起摸到尾巴,在六条毛毛中精确地捞出那条显眼的粉尖尖,从尾巴根一捋到头,迟缓而和顺,掌心细细感受着狐狸略高的体温,另有可贵的顺服与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