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宸一听，当即就叩首，带着微微的颤音道：“小生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那天买画的是皇上，罪该万死！”
“微臣何栩叩见陛下！”
“小生赵羽宸拜见陛下！”
怨不得周泰会主动请赵羽宸当门徒，他必定是认出了皇上，想邀功，是以才教赵羽宸，只可惜周泰厥后聪慧了，不然他必定会让赵羽宸替他在皇上面前讨情的。
若水这还是第一次进皇宫，诺大的皇宫里那么多的人，却一点噪杂声都没有。何栩一向牵着若水的手，带着若水走。若水们走了约莫半个时候，脚步终究停止了。
柳念念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眼眶里堆积起点点泪花，目光一一从统统人面前扫过，然后道：“我从小没了娘亲，是父亲一手将我带大。我这平生最佩服的除了我曾祖父就是何捕头你，以是不管你让我做甚么，我都会毫不踌躇的去做，哪怕最后等着我的是灭亡，能给你们死在一起，我也没有遗憾了。”
朱允炆走下台阶，亲身扶起赵羽宸几人，“朕与你也算是旧了解了，前次你们替朕找回多年前被盗的珠宝，朕还要感激你们。”
何栩后背的盗汗已经下来了，他感遭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这件事有些庞大，臣还没有查明白。”
临别离之际，柳念念看着他们垂垂走远道：“你们要多保重。”
赵羽宸比何栩更懂这些，见何栩挣扎着还要再说，忍痛将何栩拖了出去，小声在何栩耳边道：“没用的，皇上一言九鼎，你就不要再触怒圣颜了，当即之际是要尽快查出凶手。水儿临时是安然的，我们也只要一天的时候了，明天日落之前必然要把凶手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