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阑晦摇了点头,说道:“殿下莫要忘了我的职责,镜鉴台主官有谏刺百官之权,苏盖文在羽嘉总督任上十数年,怎能够没有一点把柄,殿下只要能握住机遇,或许能兼摄羽嘉军政。”
“帝子身为内府司监,欲用明安图掌廷卫,竟频频被阻……”
素鸣衍撇撇嘴,重新坐下,说道:“我就说不会是叙兄弟之情那么简朴。”
幸亏苏盖文不识好歹,他如果投奔檀那隆城,素鸣衍还真不晓得如何办才好,石京度在羽嘉没有甚么根底,就算他是檀那隆城的人,也没有甚么好担忧的。
素鸣衍摊摊手,说道:“廷卫之事,我也爱莫能助,尤溪、白术皆从廷卫军出来的,在廷卫军有几个私家,佐政且说那个在背后里坏二哥的功德,或许能说上两句话。”
“据安木先生说,殿下身边的人也是以一挡十……”
“殿下弄错我的意义了,帝子占有大义,届时就算有人生出不轨之心,也没法变更燕京统统的兵马,就算部分将士被人操纵,也会很快觉悟过来,只需在关头时候节制禁中的局面便能够了。”
“侍卫营就这丁点人,安木先生不是不晓得,到羽嘉后,扩缩至五百人,早就没有在秦山时的精锐。新帝登基之时,我们能够奥妙调入燕京的兵马最多千人,要想节制禁中的局面,这千人起码都得是精锐剑士以上的兵士,现在尽抽羽嘉边防军司的精锐,也没有千名精锐剑士。”
衷阑晦从怀里取出一封书牍,说道:“帝子另有一封亲笔信捎给殿下。”
素鸣衍问道:“不晓得我有甚么可为二哥分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