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师父教我!”
柳咏远远地喊了一句,却发明李素早已不见了人影,遂点头笑了笑,从速走到马车旁。
“老爷呢?”
夫子道:“你是不是想问,本日为师为何起火?”
画院里的门生多是些情犊初开的女子,心机纯真,见柳咏这副模样,更加信赖柳咏与公主之间有甚么。
柳咏干咽了口唾沫,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浑身冰冷,很久才回过神来。
只不过,很快有人认出了柳咏,大声嚷嚷了出来。
公主不成思议地望着李素,满脸绝望,痛心道:“你为了救这个恶棍,竟然跟我脱手?”
柳咏暗喜,持续装出一副哀痛的模样,道:“我晓得,那天早晨是我对不起你!不过对你做了那种事情,我也很自责,但你当时不也出了气吗,你看,我的脸到现在还肿着呢!”
夫子面色凝重,慎重道:“不,我是说,那孩子身上一团迷雾,连璇玑灵章也看不透!”
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画院里却顿时一片喧哗,到处响起了门生门群情的声音。
到了门口,柳鸣见自家的马车还在,街上也没有可疑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对李素一本端庄道:“李兄,记得欠我一顿酒!”
李素见夫子神采非常严厉,晓得必然是有大事产生,遂不再问,慎重地接过了令牌。
李素浑身不安闲,但又不想与这些女孩子普通见地,遂挣开朝阳公主的手,见礼道:“公主,请自重!”
“好了,你去吧,为师也要去一趟夫子庙!”
柳咏望了望门外,见公主已经不见了人影,才放心肠从李素身后走了出来。
“好,好,好!”公主怒极反笑,转眼瞪着柳咏道,“柳无能,你这个无耻废料加败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给我等着!”
荆夫子慎重道:“长安城将有一场大难,我要你尽快冲破到灵武境!”
夫子意味深长道:“太白,你还记得璇玑灵章吗?”
“劫数?”李素大惊。
……
“慢着!”柳咏立即喝道。
说罢,公主幽怨地看了李素一眼,收回圣灵剑,气冲冲地走出了画院。
“沁心,我晓得,你是嫌我无能,怕别人晓得了我们的干系后笑话你!”
“先走了!”
马夫浑身一颤,立即惊醒了过来。
朝阳公主忍无可忍,终究暴走了,她抽脱手中圣灵剑,一剑斩向柳咏。
“啊,我想起来了,他不是柳鸣,是柳家阿谁废料七公子!”
柳咏瞥了眼马车,有恃无恐道:“有军侯坐镇,谁敢不见机?”
“师父,你找我?”
世人都炸开了锅,特别是那些女孩子,都在猜想朝阳公主与柳咏之间产生了甚么,两人又是甚么干系!
我滴乖乖,差点就交代在这里了!
夫子闻言,暴露了凝重的神采,立即堕入了深思,很久,才对李素道:“你的璇玑灵章境地还太浅,达不到窥天的境地,任何人都不能做到不染因果,依我看,这个柳咏怕是你的劫数!”
哼,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公主顿时懵了,怒道:“败类,你在说甚么?”
柳咏一看,顿时吃了一惊,这两个丫环身上竟然有兵气颠簸!
画院中立即响起了一声刺耳的清鸣,公主的圣灵剑脱手而出。
“没错,既是劫数,也是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