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才过了两个月,她竟像是变了一小我一样。
周承宗一怔,固然感觉有些不对,但还是点了点头。
周承宗不想,也不能掺合这件事,因为他被周老爷子警告过……
“默许?再默许,能容忍昌远侯越俎代庖?就算陛下能忍,大理寺不能忍,刑部也不能忍。你看着吧,这件事,昌远侯的算盘但是打错了。”周老爷子嘲笑,“你下去吧,你在这里,让我堵得慌。”
四大国公府再大,也是臣,不是君。
一起上,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内心焦急得很,但是又惊骇周老爷子,不敢去外院扣问,只是一小我躲在房里哭。
昌远侯面色一变,“神将大人,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再说皇家内里本来就不讲辈分,只论血缘。姐妹、姑侄共侍一夫的景象都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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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爷子却不准周承宗出去,他摇点头,“不消。你就在家里待着,那里都不准去。等轩儿返来再说话。”
能威胁他神将大人周承宗的人,还没有生出来……
周承宗一愣,“那通缉盛家人的布告是昌远侯府收回来的。”
而这一次,他爹周老爷子临时将他调出去,也是担忧他会和上一次一样,插手盛国公府的事吧?
“但是……盛家人……到底是通缉犯。”周承宗想到昌远侯刚才放肆的态度,心知他应当是获得陛下和太皇太后的尽力支撑,才敢如许做。
而郑素馨多次劝过他,让他不要跟皇室做对,还表示过他,说大夏皇室不会永久容忍四大师族的超然职位。她是为他好,才跟他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周承宗听了这话,脸上的确火辣辣地,如同被人扇了一耳光一样,忙对着周老爷子跪了下来,“爹,我不是这意义。我是说,既然昌远侯府敢发通缉布告,应当是陛下默许的。”
敢如许跟昌远侯如许有背景的人叫板,的确是不知所谓!
他也不是傻子。
从没有过例外。
周承宗晓得,这是端茶送客的意义,让他下去。
这昌远侯好好说话也就罢了,想要威胁他周承宗?――真是打错了算盘。
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两人说谈笑笑,往宫内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