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震雄愣了一愣,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但是又想不出来那里不对劲,只是不再说话了,冷着脸看着周显白。
“真的派下人去别人家偷东西!”
“去户部,调这些人的户籍档,看看到底是谁家的下人,竟然敢去盛国公府撒泼。”周怀轩的声音慢条斯理地传过来,却听得台阶上的文震雄盗汗淋漓。
周怀轩沉默半晌,道:“也好。你去盛国公府,跟昌大女人和盛国公夫人说一声,我先归去了。”说着,勒转马头,往神将府的方向去了。
周怀轩懒洋洋地点点头,淡淡地说:“那好,既然是逃奴,逃奴当斩,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们撤除后患。”说着,看了周显白一眼。
这个帽子扣得太大了。
围观的大众顿时轰笑起来。
“别听他胡扯。”周怀轩唇角微抿,指了指前面跪着的那些昌远侯府派出来的下人,表示周显白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
文震雄站在那边,看着一地的无头尸身,恼道:“收殓了葬到乱葬岗!”说着,拂袖而去。
周显白会心,对那些跪在地上瑟瑟颤栗的下人道:“你们听好了,是你们的主家说你们是逃奴,跟我们神将府无关。逃奴是甚么罪,你们都晓得吧?不但你们活不下去,你们的家人,也要一并被放逐,这,都是你们主子的意义。你们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到了地府之下,要怪,也怪你们跟错了主子!”
地上跪着的那些下人顿时哭成一片,对文震雄大声哭喊着道:“大爷您不能如许!明显是侯爷命我们去盛国公府偷运财物,怎能推到我们头上?我们不是逃奴,不是……”
周显白下认识看了周怀轩一眼,见他双眸半阖,面无神采,对文震雄的话完整置若罔闻。
。
周怀轩听了半天,才驱顿时前,悠然道:“那好。--来人!”
他早就等着文家人本身跳出来讲这些人是逃奴。
以是就算昌远侯府一口否定这些人是昌远侯府的下人,并且拒不拿出这些人的卖身契,但是只要去户部一对档,他们就立即理亏露陷了。
文震雄听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厉声道:“来人,将这些没法无天歪曲主子的逃奴给我尽皆砍了!”
围观的大众更加哗然。
周显白笑嘻嘻隧道:“哟,文大爷,您终究舍得出来了?!我还觉得,你们要一辈子做缩头乌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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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了我?我可没有动他们一根手指头!都是你们本身杀的!啧啧,真是太心狠了,一个都不放过。枉他们还给你们搬了盛家无数东西归去,你们就如许对待本身的有功之臣。呵呵……”周显白摇着头,哈哈笑着分开昌远侯府门口。
“啧啧啧啧,吃相太丢脸了。如何着也等盛家真的死绝了再脱手吧?”
父女在抄手游廊上渐渐走着,一边低声说话。
不管答是与不是,都是被诳到坑里……
周怀轩闭目养神,懒得听文震雄胡说。
谁知她们等了半天,却等来太皇太后身子不适的动静,让她们不要进宫了,说太皇太后不见外客。
周显白从前面赶上来,见周怀轩的方向,仿佛还是要回盛国公府,便仓促说道:“至公子,要不,还是先回神将府一趟吧?家里人都晓得您返来了。再说已经入夜了,我们总不能在盛家过夜吧?她们也才回家,家里正乱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