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名扯了扯嘴角,他的确脑筋不敷用,这还用得着问?
那伴计拱手应了后便退下了。
只可惜少了关头的账册,不然定能够让她翻不了身。
贰心虚地转头看了看,没有夏禾,松了口气,夏禾如果闻声了本身要出府,非缠着带她出去不成。
“现在品香轩已经停业……姨娘有何叮咛?”
可此人看起来如何有点邪气的感受。
江锦言唤来了徐妈妈,“此次,王氏恐怕是想下狠手了。”
许名的剑法均是许君彦教的,却不及许君彦使地那般气势强大。
啧啧啧……
江锦言蹙了眉头,“我想,这账册不是被毁了就是在王家,王氏既然敢这么做了,就申明她没得顾忌。”
俄然底下传来低呼声,夏禾赶紧探出头去。
安国公府的竹林偏院,许君彦在竹林旁身影翻飞,茶青色棱缎袍子在竹林的映托下极其打眼,剑气锋利凛然,所过之处竹叶纷飞。
大抵真如剑圣夏长风所说,主子的确是可贵一遇的奇才吧。
一年今后挖出,酒色如虎魄。
许名无法一笑,看来夏禾是铁了心要去十香楼了。
“去查这个进过品香轩的罗四,如果线索完整被掐断,就谨慎行事不要透露分毫。”
王氏瞥了眼李芹,“李掌柜不必客气。”
许名轻咳一声,“夏禾你别闹了,这两天出不去的,我练剑去了。”
许君彦点了点头,“大抵是老文那边有甚么动静。”
王氏放下了手里的白釉荷纹茶盏,含笑道:“李掌柜现在步步高升,恐怕是早就不记得我这个小小姨娘了,我那里教唆得动李掌柜。”
瞥了眼竹林旁练剑的许君彦,她扁着嘴道:“许名……”
夏禾见他神采有些不好,一脸委曲地走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袖子,“许名哥哥……我就是想出去看看那家糖葫芦小摊儿。”
许君彦接过账册,翻了一遍,视野定格在罗四这个名字上。
夏禾撇着嘴摸了摸头,随后笑道:“如许吧,你带我去十香楼,我替你抄账册!”
“许名?你认得阿谁男人?”
许名被她的回眸一笑晃得出了神,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坐在十香楼二楼的雅座。
文掌柜派来的伴计被一个婆子带到了偏院门口。
只是抢来账册,那又如何得知这是要送往那边。
许君彦摇点头,轻笑道:“老文可比你脑筋好使,恐怕这个时候已经派人跟着去了。”
“姨娘这是甚么话!我李芹是有恩必报的人,王姨娘对我有提携之恩,没有您的汲引,我做得哪门子的掌柜。”
夏禾坐在石凳上,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剑法,许名抱着剑站在夏禾身边看着许君彦的身法和步法入迷。
那伴计打扮的男人快步走到竹林边,拱手道:“主子,我们文掌柜跟了太常寺王少卿好几天,昨晚他派人拿了承担要送出城去,被我们文掌柜掉了包,才发明是本账册。”
踏着梧桐大道走出梧桐苑时,江锦音长长地舒了口气,她转头看了眼中间那条被梧桐叶子遮地严实的巷子,决然决然地回身回了听风楼。
夏禾对这个男人印象颇深,这许君辉娶了吏部尚书嫡次女,可惜了许君辉边幅堂堂,却有个面貌姿色普通的夫人,也难怪后院莺莺燕燕珠围翠绕的了。
在宫里揪出的小寺人,在酷刑逼供下嘴里只吐出这个名字和大抵边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