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就是那么一回事罢了。
江锦言错愕了半晌，本来是用了这么个由头。
福儿走后，江锦芊便对诗情道：“去前院奉告大少爷，江锦言出府去了妙春堂。”
于清浅又说道：“锦言，本日随我去妙春堂瞧一瞧吧，已经里外都补葺过了，我瞧着还不错，你这个二店主也得去瞧瞧才好。”
于清浅知她每日劳累府里的中馈之事，也极其谅解，握着她的手道：“锦言可莫要再同我客气了，若不是锦言，我现在哪能有这般的日子？”
周承瑞持续问道：“这一年来，去安业坊宅子的人，除了忠勇侯……另有没有其别人？”
雀儿是客岁被王爷扔到柜子里活埋了的侍女，她还记得那柜子埋下的位置，就在王府后花圃假山旁的榕树下。
“不消问了，按我说得做就是。”
江锦言点了点头，的确，黄益为人松散，做这活儿也合适。
说着他的手背悄悄划过燕儿的脸颊，“只是，本王最恨被女人所骗，如果另有下回，燕儿恐怕就能去陪雀儿了。”
燕儿咬了咬唇，“启禀王爷，客岁春季江公子路过门外的时候拍门躲雨，蜜斯欢迎了他一回，以后只要老爷不来，江公子每隔十天或是半月便会来一次，还常常差人送东西来给蜜斯。”
于清浅先是瞧了瞧一旁榻上可贵灵巧的小锦程。
于清浅摇了点头，“平常的药材都已经齐备了，不过有些贵重的药材是可遇而不成求的。”
听了徐妈妈传的话，江锦言先是眉头一皱，想到还留了话，她叹了口气道：“将那婆子带出去吧。”
燕儿赶紧点头，“没有，也不会再有人发明了！”
“燕儿不敢。”
想到那外头的匾额，江锦言也笑了。
妙春堂的背面也干脆补葺了一遍，将一个四合小院儿清算了出来，还搬了一小座假山堆在了院中，又挖了个小池，显得非常高雅不俗。
出了妙春堂已经是落日西沉了，江锦言目送着于清浅上了马车后刚要回身。
江锦言神采自如，再也没看这个匣子一眼。
“是。”
雀儿！
江锦言问道：“这铺子里可还缺甚么药材？”
徐妈妈收起了猎奇，不知为何，她总感觉端王府对于大蜜斯来讲就是个容不得提及的存在。
江锦言瞧着药柜旁的多宝阁道：“这个多宝阁倒是精美。”
徐妈妈窒了半晌，“蜜斯这是……”
江锦言浅浅一笑，“是是是，我们啊都别在说尽这些客气话了。”
燕儿狠狠打了个颤抖，咬紧了牙关不让本身发作声来。
徐妈妈当即松了口气。
仿佛是见她看着那字，于清浅道：“这是黄掌柜写得。”
“另有别人发明了此事未曾？”
周承瑞喝了口蕉叶杯里的茶，勾起了嘴角，“他江锦才也真是胆小包天，连忠勇侯的女人都敢睡。”
“公然是比前段时候好上了很多，比来可另有吐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