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觉得是阔别了纷争和滋扰,如何还会陷进这类局?
于清浅也抿嘴笑了,“我这局外人也真真是看不下去了,锦言你可别再折腾了,从速带我去瞧瞧这扬州城的风景。”
秦姝点了点头,非常恭敬地垂眸道:“是,秦姝这就去。”
一旁的丫环婆子都受过江锦言或大或小的恩德,天然也是但愿这小仆人安然出世,忙抬来了软轿。
于清肤见她退下这才问道:“这秦郎中可靠否?”
“清浅,我还没有那么弱呢。”
锦言紧紧护住了本身的肚子,“那……”她几近要乱了心神,身子也不住地摇摆起来。
许君彦握住了她的手,用本身的一双大手紧紧抱住了她略有些凉的小手,目光中尽是不舍,“照顾好本身和肚子里的孩子,等我返来。”
锦言被于清浅不容分辩地按到了软轿上,“你的胎位固然很好,可你的身子到底是弱了些,本日也走了很多的路,现在你神采都少了点血气,一会儿熬些红枣粳米粥。”
两人久未见面又都聊了些琐事,待到进了城门,又时不时地下车买些小玩意儿,另有扬州城特有的吃食。
于清浅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说道:“这东西不该在扬州城呈现的,是西域的一种草药,只不过他性烈,治人更害人,如果有了身孕的人感染了……会更加地体弱,如果重一些,恐怕会……”
锦言嗔笑着斜睨了一旁的许君彦,“我们老爷但是忙得很,这会子百忙中抽了点空陪着妾身,妾身但是受宠若惊的。”
涂上了口脂,她对着铜镜勾起了嘴角,娇媚里又透着一丝妖娆。
将近做母亲的人天然是对孩子尽是垂怜,锦言很有些感喟,“收到你的手札时就有些可惜,想来上回见陵哥儿还是客岁了,也不知长大了些未曾,带程哥儿的时候就感觉孩子长得极快。”
轻语低喃,眸中倒是燃着恨意和妒忌,“这里的统统,本来就应当都是我的……”
锦言替她又夹了一块藕夹,笑道:“可不是?扬州城的吃食纷杂的很,你可要好好品一品。”
于清浅晓得他二人另有话说,点点头便走向了一旁的马车。
“母为子则强,谨慎些是应当的,这药方可都在?我替你瞧瞧,在这方面我的确不太善于,但还是能瞧个几分的。”